「夠了。」林遠之的聲音低沉,像在竭力壓制著什麼。
他快要憋瘋了。
但他不想當著別人的面操他,誰也不能多看他一眼,聽個聲都不行。
溫何夕聞言,停下了動作,小舌頭往回一收,收時下意識舔了下嘴唇。那小動作太勾人,林遠之感覺一團火氣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
他摟溫何夕入懷,讓他跨坐到他身上。
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直視溫何夕的眼睛:「我要操你。」
溫何夕沒說話。
他和林遠之,在這種事上,他永遠只能是被動承受的那一個。
「當著司機的面操你。」林遠之道。
溫何夕眼睫微顫了兩下。
「你怕不怕?」林遠之的語氣,似乎很期待溫何夕說怕。
「怕。」溫何夕撒了謊。
他不怕的。
這種羞辱,他已經經歷過太多次了,早已無法在他死寂的心湖上盪起一點漣漪,哪怕現在讓他看自己被人操的視頻,他都可以很冷靜地分析,哪裡他的表情不夠完美,演得不夠像。
他說的謊,林遠之信了。
信以為真,所以後半程的路上,林遠之摟抱他,手在他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沒說話,用沉默又硬邦邦的方式安撫他。
他還是討厭林遠之。
一邊討厭他,一邊在此刻覺得他有點可愛。
他對林遠之是矛盾的,亦如同林遠之對他。
車窗外景色定格。
到了地方,林遠之沒讓溫何夕從自己身上下去,一路抱他下車,上樓,進臥室。
扔床上。
干他。
林遠之今天格外的猛,溫何夕暈了又醒,醒來又暈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他癱在床上,身體居然還沒緩過來勁兒,全身發軟,動不了。臥室里孤零零就他一個人,浴室里有水聲,林遠之應該去洗澡了。
水聲停止,過了一會兒,林遠之裹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頭髮還在滴水,水珠沿著脖頸,蜿蜒過鎖骨,滑向結實的胸膛。
單看外表,林遠之能讓人愛他愛到瘋狂,可惜這具迷人的軀殼裡藏的是一個暴躁的靈魂。他把手裡的吹風機往床上一扔,背對溫何夕坐到床邊。
那意思就是讓溫何夕給他吹風頭。
懶死他得了。
溫何夕心裡腹誹,不情不願地爬起來,反正林遠之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
插頭插上,打開開關,一股熱風喧囂。
他跪立在林遠之身後,胡亂扒拉著他那頭柔軟的頭髮,水滴甩的哪都是。他不敢跟林遠之發脾氣,就拿他的頭髮出氣。
好吧,他沒那麼剛,是因為不小心甩第一下的時候,林遠之沒惱,他才敢再二再三,越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