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许久,最终点头。
我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什么,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
“为什么?”
他俯身,将我额前湿润凌乱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温柔的嗓音中是藏不住的疲倦。
“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辈子困在三年前的事里。
“他死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问他:“那你呢?”
江逾白笑了笑,道:“江家需要继承人,我爸不会把我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