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说也白说,樊辣椒要不乐意,拿刀架她脖子都没效果。
硬着头皮把樊辣椒背回小镇,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个用看飞碟的目光看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们就仿佛成了一道特殊的、怪异的风景,有人还拿相机拍我们。
“看什么看,你啊,说你,不要拍照。”
樊辣椒骂。
“樊总,你少说两句。”
刚刚我要回去拿衣服她不同意,现在才知道错,鄙视。
终于回到客栈,那叫一个劫后余生啊,最可恨的是,樊辣椒忽然就从我背部蹦了下地,那姿势、那动作,比我都要正常。
“樊总,你很无聊是不是?”
我生气了,樊辣椒又耍我一次。
樊辣椒不鸟我,大步往自己房间走……
“你个死变态你给我站住,你知道这么远背回来多累啊?你他妈说来说去都是这副鸟样,不把人当人,把自己当女王,去死啊你……”
我破口大骂,弄得经过的服务员看怪物似的看我,目光之中还夹杂几分鄙夷,“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骂女人?”
樊辣椒自始至终都没生气,进房间前还冲我露笑容。
进房间前,我在樊辣椒门里蹭了一脚,稍微解了解恨。
第二天上午,接到通知去划船,玩些二人三足之类的小游戏,据说奖金丰厚。我没报名参加,甚至没踏出房间半步,一整天连吃饭都呆在房间内。而樊辣椒,她从中午开始打我手机,我掐断,反复几次以后她改短信,我让她道歉,她当我废话,我关机。
熬到晚上十一点多,刚想睡觉,有人敲门,是樊辣椒。
“干什么?还没玩够?”
“走开。”
樊辣椒粗暴的推我,闪进房间内,“我电视坏了,借你电视看看。”
“电视坏了你打电话告诉总台……喂,跟你说话呢!”
樊辣椒无视我,坐在木椅里,自顾自按了一个频道,地方台,正在直播时装展览。
我认为樊辣椒骗人,耍我,于是跑去她房间,打开电视,靠啊,果然骗人,电视机比我都要正常,何来的坏了?她心坏吧!
我怒冲冲跑回自己房间。
“樊总,你电视没问题,你可以回去了!”
“不回。”
“为什么?”
“我房间有老鼠。”
“借口。”
樊辣椒不再鸟我,但那表情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她就是赖着不走了!
我想抓狂,爬上netg拉被子蒙住脑袋,可樊辣椒就是故意整我,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吵到人心烦意乱、不得安生,睡不能睡,不睡又不知道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