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听不到锖兔的心理活动,他继续劝诫着炭治郎,“但力道也要及时的收住,不能拔出刀后就松懈。”
额上有着伤疤的少年震声应下“是”
“啧。”
锖兔没好气的咋舌。
「这就叫因材施教吧。」
“嗯”
「你和那个小子可不同,所以这个男人对于你们的教导方法是完全不一样的。」
简单来说,就是严胜对锖兔,比对炭治郎要狠多了。
毕竟锖兔已经是死神了,有着严胜的回道,受伤的身体和损失的灵力很快就能回复。而肉身的炭治郎就不行了,且人类能够承受的力道,和灵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将刀从腰间接下,放在自己盘着的腿上,锖兔的手指点着溯見的刀鞘,继续在脑海中与斩魄刀交流。
待到暮色降临,严胜收起了刀,炭治郎刚刚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保持着长男最后的不存在的
尊严,勉强站在原地。
豆大的汗水从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炭治郎喘着大气,小腿微微颤抖。
“回去不要马上睡觉,要好好放松身体的肌肉。”
严胜走到炭治郎的身边,微微下蹲了身子,将少年横打抱了起来。
炭治郎唰一下脸红了,“严胜先生”
“我今日也有些过了,应该留些你回去的力气的。”
“不是这个问题那个请放我下来,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炭治郎的词序都出现了混乱。
“那今日就算是过载了。”
炭治郎“只是走一段路不算过载吧。”
“嗯。”
严胜点头,“但是反抗无效。”
“欸”
白日的训练结束,夜间就是锖兔的训练了。
控制着前行度,严胜慢悠悠的在锖兔身前“散步”
。
而掌握了一点瞬步的锖兔尽力跟上眼帘中的紫色背影,等到两人来到海边,月亮已经高挂于天际之中了。
「吁好逊。」
溯見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的主人。
严胜数十秒就能靠瞬步移动完毕的距离,锖兔用了几乎半个晚上。
「呼,哈闭嘴。」
“”
虽说和严胜先生比起来还是很慢,但和生前好几天都赶不到的度来说,进步已经大了好吗。
不过锖兔是不会因此满足的。
“今晚就到这里吧,瞬步也不需要着急”
在严胜看来,锖兔的实力已经有了席官的水准了,放在真央是妥妥的百年难遇的天才。
“不”
锖兔拒绝道“我还可以继续”
严胜又想到了一日都不休息的炭治郎。
现在的孩子们都这么拼命的吗
“要注意劳逸结合。”
“我不累”
“”
赭红的眼眸心虚的滑向了视线的角落,男子的嗓音带着天边之月的凉意与寂冷
“那,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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