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对了,让你们家挑梁,给钱了吗?”
“昨个说先给一半,办好了再给另一半!”
方橙小声回答道。
那四婶气的:“这四海是脑子被驴踢了吗?这尽孝还能推脱给别人?还有罚祭连坐给你们一半?”
方橙点头。
另两个妯娌惊奇道:“四哥以前不是这么不靠谱,这是怎么了?”
程李氏嗤笑道:“以前有老爷子压着,六河家几个孩子抬轿子,抬他。现在分家了,还想着呢!这侄子就不能过自己日子了?”
这时,祠堂里人有近四十人,程四海与程金山有些懵了,这来祠堂竟然是为了与二房划地绝交!这是断亲啊!
程金山立马走到程银山跟前问道:“银山,咱们两家亲如一家,别闹的太难看,让别人趁虚而入。”
“大哥,要不是你们家闹的太难看,也不至于这样!”
程银山回道,再不看他。
另两兄弟跟在程银山身后面无表情。
程金山只好回到程四海身边。
程四海也知道了是侄子要与他断亲,立马破口大骂:“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吃俺家的,喝俺家的,早知道你爹一死,把你们都撵出去!”
族长一听,这程四海这是白送把柄给银山兄弟们啊。
其他族亲听了这话,立马不干了,特自己是家中次子,三子的。
“四海叔,按您这说法,家里都单苗得了。要什么多子多孙。只养一个就行,再养反正要撵,一开始就别生的好。”
更有一个同辈程十岭,家中老大,但生的孩子多,也有两弟弟,虽不是族长一枝,但也因为家中男丁多而势壮。
程十岭毫不客气的讲:“四海哥精明啊,只生一个,不用担心分家不公,而且金山也不用撵兄弟家孩子出门。俺就不行了,这儿子侄子孙子侄孙的一大推的,不如你心硬啊!”
“如果一家只生一个,那咱们族里怎么壮大?等外人欺负上来,你上前给人讲只生一个好?”
不满声在祠堂里嗡嗡的响起!
族长连忙举手压了一下,这时声音才停息。
程四海气的,要开口骂,却被儿子拉住了,现在可不能乱跟族亲们对骂。
族长开口问:“四海,你是不是让六河家来挑梁办你爹的五七大祭?”
“俺们这房两个老的,两个病的还有一个弱的。在这天寒地冻的,实在操持不起来,只好让二房挑梁。俺们实在干不动了。”
程四海耍熊起来。
“怎么不在分家时让?二十多天前你还没老,你家里的人还没弱是吧?这要给老的办大事了,你老了,你弱了?”
族长毫不客气的讲。
程金山上前连忙告知族长,他婆娘小产了,确实不能操持,儿子又小。
族长点点头,对程金山讲:“金山啊,你爹娘岁数比我还小,你娘也与你二婶同岁,你告诉我,他们哪老了?老的能去你舅家奔丧三天,连你爷烧三七祭都不回,不能帮忙你八川婶殡!怎么?你们家承着程氏的族产,给刘氏当孝子贤孙!”
程金山被族长斥喝的要晕过去!
程四海大叫:“你要逼死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