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乐不可支:“秦段你这人真有意思。”
“这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李砚岩说。
“你们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讨长辈的欢心,”
许锐提起来就乐,“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妈是他妈,我妈关心他比关心我要多多了。”
“段段那是贴心,”
魏芸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比得了吗?”
“……”
许锐又要无语了。
“贴心啊,家规小王子。”
萧越膝盖一顶,把他腿顶到一边。
长沙上三个人全挤在一端,另一端空出大片位置,头重脚轻,腿挨着腿,裤子擦着裤子,挨挨挤挤间总是小心眼地撞来撞去、推来推去,用腿用手又或者用肩膀。
秦段膝盖倒回去,又重重地压了他一下。
“阿姨认我做干儿子?”
他哼哼笑两声,“那我不成你哥了?”
“想得美,”
萧越踢他一脚,“我才是你哥。”
秦段睁眼皮都累,懒得和他争,扯下帽子,又回到沉默寡言的状态。
“你俩真幼稚,”
魏芸冬咯咯笑,“吵嘴吵得比许锐还幼稚。”
“……”
许锐不满:“喂!”
“我哪里幼稚,明明最成熟了……”
边咕哝边往她身上黏,就差当场打滚表现不满。
魏芸冬嫌弃地推开卖萌打滚的某人。
萧越抬手拍了拍李砚岩的手臂:“订酒店,然后规划行程。”
“少爷订什么酒店啊,”
腿往萧越腿上一靠,将他腿挤过去,“你通讯给你们家那边的酒店说一下,让他们留个房间。”
“你倒是会物尽其用。”
萧越鼻腔哼出声意味不明的音节。
“俗话说,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