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是。”
福伯挺心疼唐夏的,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嫁一个植物人?
可没办法。
在黎家,黎景曜就是王法,容不得任何人反抗。
唐夏闻言,脚步一顿,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仅要软禁她,还要活活饿死她?!
理智告诉她,应该向他求饶,可骨子里的倔强和尊严又告诉她,就是饿死,也不会被人羞辱。
她提步,朝房间走去,每一步都沉稳坚定。
回到卧室,唐夏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才让愤怒的自己冷静一点。
可她看着镜子中脸颊滴水的自己,还是一阵气恼。
早知道就不用他电脑了。
不过。。。。。。那个女孩是谁?
一定是黎景曜深爱且珍视的女人吧。
否则不会连看一眼画像,就勾动了他的雷霆之怒。
。。。。。。
两天后,傍晚。
黎父来到别墅,进门就怒喝,“景曜呢,叫他来见我。”
黎景曜闻讯下楼,从电梯里出来就对上了父亲难看的脸色。
但他神色自若,“爸,您出院了?”
“哼!我再不出院,你这里是不是就要出人命了?!”
想到电话里听到的消息,黎父大发雷霆。
可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儿子,他怒火又瞬间消了一半,语气缓和了些,不过还是一脸严肃,“我问你,你把夏夏怎么了?”
父亲得到消息,黎景曜一点都不意外。
他虽然警告过晴姨不许告状,但晴姨是父亲身边的老人,其忠诚度,是跟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她做错了事,理应受罚。”
男人语气寡淡而凉薄。
“她做错什么了?”
黎父皱眉,以他对那丫头的了解,特别乖巧啊,不可能乱来。
黎景曜抿唇不语。
关于“她”
,他不愿对旁人提及。
“唉!”
黎父全当他是不喜欢唐夏,随便找的借口,可面对这个从小有主见的儿子,他也无能为力,摆了摆手,“算了,先带我去看看夏夏吧。”
晴姨说她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也不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