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了,笑容和善,却不容拒绝,“霍总不喜欢姜。”
隔着保温杯都闻到味了。
詹子遇尴尬地收回来,他不知道虞悦为何对他的偏见这么大。
一心求死。
他哑然失笑,“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这么不喜欢?”
虞悦食指抚了抚太阳穴,“想知道?”
詹子遇点头。
二人虽然年纪相仿,但虞悦经历的比詹子遇多太多,也算前辈。
她并没有打算邀请门口的人进来,“还记得你刚知道我是霍澍秘书的时候吗?”
詹子遇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虞悦笑,“你当时应该很瞧不起霍澍的秘书吧。”
詹子遇从没想过自己心里的想法被对方知晓。
他家也算是榕城知名企业,小时候和父母出席各种场合,察言观色,隐藏情绪也学得七七八八。
却不想早被他人看了出来,且无情戳穿。
詹子遇感觉嗓子眼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虞悦却不打算放过他,“有一次你们在隔壁聚会。”
路听学得艺术,应该是他们一个部门聚在一起。
詹子遇表情皲裂等着下句话。
虞悦道:“你可能高高在上习惯了,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帮忙拿东西。”
她在霍澍身边多年,看得最多的就是合同,很喜欢抠细节。
小时候有篇文章叫细节决定成败。
詹子遇每个细节都做得不好。
这些不好逐渐被放大,她对这个人也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不想交朋友,敬而远之也理所应当。
“虞悦。”
身后传来霍澍的声音。
他人已经走过来,看到门口的詹子遇皱眉,并没说话。
詹子遇收回手里的醒酒汤,注意到霍澍上半身没穿衣服,又看到霍澍的身材,自惭形秽。
他皮笑肉不笑道:“多有打扰。”
詹子遇离开的时候还可以听到霍澍的话,“大半夜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虞悦关上门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
“我看到是公司的人才开门的。”
虞悦解释。
霍澍擦头,酒醒了大半,虽然身体不平衡,起码头脑是清楚了。
“你之前不是说最喜欢弟弟了?”
霍澍的话中有种拈酸吃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