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她小声道谢,“谢先生也一样。”
四婶婶探头过来,她是个浪漫主义者,一眼认出玫瑰花的品种,“这是从保加利亚玫瑰谷空运过来大马士革玫瑰吧?哟,不错嘛,这次不是随意在池塘里扯了几抖荷花苞,也不是咱们庄园里玫瑰园的玫瑰。还算勉强。”
“。。。。。。”
谢倾牧。
一伯母笑道,“老四,空有玫瑰,只怕诚意不够啊,戒指呢。”
几位婶娘一唱一和,“要大的那种,最好能压手指的。”
明惊玉抱着鲜红的玫瑰花,闻了闻玫瑰花,听着四婶婶的调笑。
压弯手指的戒指,那怎么戴呀。
明惊玉从小都不缺钱,她在公司有妈妈留给自己的股份,每年红利都花不完。
明盛辉在钱上面对她向来大方,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只是,她从来没有收到过一份来自父亲的礼物。
看到明珊从小有礼物,她不屑的同时,也有过羡慕。
后来,是真不在乎了。
从小到大除了外公外婆真心实意的礼物,这次是她人生中收礼物最多也是最珍贵的一次。
只是没想到和谢倾牧领证还有这么多贵重的礼物,长辈们的礼物都很用心。
谢倾牧淡淡一笑,不顾几位长辈的调侃,牵着明惊玉的手上了楼。
到他的房间后,谢倾牧反锁上房门。
“干什么呀?”
就这样拉着她上楼了,婶娘们都在笑。
谢倾牧将明惊玉手里的花,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双手扣住她纤瘦的腰身,将人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又贴住她的唇,“谢太太,刚刚在客厅没跟我说‘领证快乐’。”
“我说了呀?”
怎么没说。
“你只说,‘谢先生你也一样’。”
谢倾牧笑着一字一句。
额——
好吧。
这也能计较呀。
她正儿八经地说一次好了。
明惊玉一双手搭在,聪慧美丽的眼眸泛着笑,“谢先生,领证快乐。”
“嗯,谢太太我很快乐。”
谢倾牧笑答。
明惊玉从他的声音中能听得出来他的快乐,英俊温雅的脸上一直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只是,在明惊玉还没看清楚,一枚钻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好大一颗,真的压手指。
明惊玉摸了摸手指上的钻戒,笑着说,“我算是明白了,婶娘们调侃你那么久,你都不把戒指拿出来,敢情是我没说‘
谢先生领证快乐’,谢先生就不打算把戒指给我是吧。”
她原本对戒指没什么概念,谢倾牧把戒指套在她手上这刻心里还是很动容。
谢倾牧无奈一笑,“没有不打算给你,戒指在我兜里揣了不少日子了。昨晚就想给你了,又怕你说我是骗小姑娘的渣男,总想提前走仪式。”
“。。。。。。”
她就说过一次,明惊玉
谢倾牧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和戒指,“带你上来,是偷偷给你戴,不让她们看。”
“。”
明惊玉低笑,这是对婶娘们有多大的阴影呀。
谢倾牧又捉住明惊玉手到唇边,虔诚地吻了吻戴着钻戒的手指,“这枚戒指先戴一段时间。我们婚戒的定制图纸,我还在打磨,我约了设计师来黎海,很快就可以完成。”
明惊玉看着手上鸽子蛋这么大的钻戒,“婶娘她们是故意打趣的,你还当真了呀。这枚戒指很好看呀。”
干嘛还要定制,这么大的钻,真能压她的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