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有點粗糙,摸到耳廓纖細薄白的皮膚,她從耳根子癢到後頸一圈。
唐靈趕緊抓住他的手,看著他的壞笑,仿佛在把她當貓咪擼的表情,「…你是不是想死,我耳朵不能摸。」
她說不能碰,刺銘偏要摸。他看著唐靈緋紅的耳朵,有點蒼白但沒有泛出紅暈的俏臉,笑著有意問道:「為什麼不能,摸了你會咬人?」
唐靈停了動作,正色看著他:「你先鬆手。」
「我耳朵以前骨折過。」
刺銘眯起眼,漫不經心,「行,說出你的故事。」
編,接著編。
唐靈:「我小的時候,經常拿家裡的洗髮露出去洗水泥地,我媽發現一回就要擰我耳朵。有一次她力使大了,就骨折了。」
刺銘一臉平靜看著她,神色沒有流露出絲毫相信她的痕跡。
他自顧自把拇指放在她耳垂,食指放在耳尖處,動手摺了折她的小耳朵。
誠實道:「你耳朵好軟。」
唐靈:「……」
還不鬆手?!!
刺銘看著她瀕臨發怒的神情,笑了兩聲收回手。另一隻握她的手腕的手,也改而變成了牽住她的小手。
他的手很大,打籃球的男孩子似乎掌骨都比一般人舒展開些,輕輕鬆鬆把她的手包進掌心裡。
唐靈呆了一下,非常緩慢地低下頭,看著他緊緊握著自己手的狗爪子。
心說:你這就牽手了?也太順其自然了吧…
刺銘似笑不笑地盯著她的發頂:「怎麼?」
唐靈:「你手太燙了。我熱,不想牽。」
刺銘嗤笑一聲,「我還沒嫌你濕。」
雖然唐靈確實是一緊張,加上天熱,手心就很容易冒汗。
但是你他媽,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說這種有歧義的話。
唐靈懟也不是,不懟也不是,看著網吧門口的玻璃簾無語放空。
刺銘笑哼,拽著她的手,走了起來,似乎是想就這樣和她手牽手,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夜晚遛彎活動。
唐靈被他牽著走了幾步。不知覺間成了並肩而行,遠處遙看,男帥女美。牛仔褲,配連衣裙,真像一對青春電影裡走出來的校園情侶。
出了社區門,就是市中心偏街的小道。這裡有幾家火鍋燒烤還算有名,光臨的客人周末也不少。
唐靈看著迎面走來的人,他們盯著他倆的那種眼神,驚艷,羨慕。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刺銘的聲音忽然響在耳畔,帶著一種妙不可言的自豪感。
怎麼?被人誤會是情侶戳中你心裡的想法了是吧。高興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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