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气沉丹田,一双手掌陡然间,变成了碧青之色,邢义豪见状,眼光一凝,嘴里说道:“青城派的碧玉掌,好,我就再接你一掌!”
说罢,只见邢义豪跪在原地,气运全身,当真巍然不动;
那人一声大喝,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掌击在邢义豪的心口,邢义豪身体瞬间被打的飞了起来,摔在了两丈多远的地上,一动不动了
周围的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邢义豪,顿时议论纷纷,面露同情之色;
仇一剑也是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邢义豪;
好一会,邢义豪的身体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爬了起来,只见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再一次走了回去,又跪在了原地,所有的人都在静静地看着他,无人说话,整个大街上静悄悄地,落针可闻
那人看着邢义豪,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嗤笑,嘴里说道:“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到我了!”
说罢,双掌交错,向邢义豪闪电般击去,眼看就要击中邢义豪的胸膛,只见那人,袖中寒光一闪,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短刀
邢义豪见状,爆喝一声:“你敢暗害于我?”
,想躲已经来不及,身体猛然之间,向一侧疾闪,
只听噗嗤一声,短刀狠狠地扎在了邢义豪的左肋之上,堪堪让过了自己的要害之处,否则这一刀当真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邢义豪握住刀柄,一把拔出那把短刀,仍在地上,
说道:“我不但跪地相求,还一再忍让,只为了能够求得一枚血婴丹,为老父治病,
可是你们却对我连施杀手,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
,如今我已经接了你们三招,仁至义尽,血婴丹你们今天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陈平站在一旁,面沉似水,并不答话;
那汉子说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血婴丹那是我高府的宝物,岂是你这等低贱之人所能染指的!”
邢义豪放声大笑,说道:“我按江湖规矩再三相求,你们既然如此说话,那我邢义豪也无所顾忌了!”
说罢,从背后拽出一把长枪,拿在手里一抖,顿时漫天枪影,寒光凛冽,
只见那把枪很是奇特,枪尖和枪杆一般长短,都是三尺三寸,枪尖成三棱形,寒光闪闪,甚是锋利,
平时整个枪尖都缩在枪杆之内,用时手握枪杆向外一抖,枪尖便即弹出,很是方便,正是江湖上有名的“穿云枪!”
只见那“穿云枪”
,如一条游龙瞬间破云而出,闪电般直刺那个大汉的心窝;
大汉急忙抽出腰间长剑,摆剑相应,长剑还未碰到枪影,邢义豪的长枪突然间向后一缩,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又瞬间爆射而出,直刺那汉子的咽喉
那汉子大惊,想要招架已经迟了,邢义豪的枪太快了,他的剑还没举起,就被邢义豪一枪刺穿了咽喉,尸体轰然倒地;
旁边那几个大汉见状,举刀向邢义豪劈去,邢义豪一招“梨花暴雨”
,长枪的枪尖幻化出万千的星寒,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向那几个汉子袭来
只听一阵乒乒乓乓之声大作,七八个大刀瞬间被绞上了半空之中,几个大汉手捂着咽喉,向后急退,鲜血自指缝之间溢出,大瞪着双眼,尽皆倒地而死!
邢义豪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手中穿云枪一摆,举步便向高府之内杀去;
陈平长剑一抖,寒星点点,闪电般刺向邢义豪,就在这时,自高府院内两个人影飞纵而出
只见那两人,一个身穿一身白色麻衣,皮肤惨白如纸,头戴一顶白色高帽,帽子之上写着四个大字:“厉鬼勾魂”
,手中拿着一条镔铁锁链
另外一人,身穿一身黑衣,皮肤犹如黑炭一般,头上却戴着一顶黑色高帽,帽子之上也写着四个大字:“无常索命”
,手中拿着的却是一对判官笔
正是江湖之上,恶名昭着的黑白无常;
此二人曾经在绿林道上,制造了上百起,惨无人道的血案,当时,引起了黑白两道的公愤,被众多势力联手追杀,以至于,无法在江湖之上立足,从此销声匿迹,没想到今天却在,高府之中出现
仇一剑向高府大院,深深地看了一眼,心想:“看来这个高百万不简单啊!也不知道在这大院之内,隐藏了多少高手?”
只见陈平和黑白无常三大高手,围着邢义豪厮杀,邢义豪悍然不惧,那把长枪被他舞的一会犹如蛟龙出水,一会犹如毒蛇吐信,浑身上下寒光闪闪的枪尖,犹如如梨花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