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赵荣拱手,“这一切,还要多亏剑神。”
赵荣笑道:“观我剑气者天下间成千数万,但练成之人凤毛麟角,此乃两位之能,我就不居功了。”
震山子掌门收起剑气,长剑归鞘:
“此番到衡阳”
他指着地上的剑痕道:“又看到这样一剑,实在是意外之喜。”
“可想而知,只凭参悟这一剑,老朽余生都不会寂寞。”
“不错。”
震化子接话:“这便辞行。”
“我师兄弟二人要趁热打铁,将这一剑也带回昆仑雪山。”
赵荣揶揄一声:“我本想将昆仑掌门佩剑送还,但两位如此心态,这佩剑,还是留在我衡山剑冢中的好。”
“若是我昆仑历代掌门都能有此机缘,佩剑再珍贵,也心甘情愿割舍。”
震山子看得开,话语极为纯粹。
“剑神多多保重,企盼还有再见之日。”
两人一如当年慷慨,行事干脆无比。
人到暮年,易伤春悲秋。
此番离别之言,倒是多了数分复杂情感。
赵荣望着他们白须华,目光顿显深沉,也拱手道:
“二位珍重。”
“告辞!”
玄成子没有说话,匆匆多看赵荣一眼后,弯腰一礼,随着两位长辈下山去了。
不多时,山道上已没了他们的影子。
“师父,昆仑派的几位倒是妙人。”
一直没说话的阿飞不禁称赞。
一旁的阿青道:“震山子前辈的剑气与师父的剑气不同,他真气化外的手段并不是太高明。”
“能化剑气,靠的是一身精纯的功力与昆仑剑术。”
“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若他能多几十载光阴,成就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