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來海月這邊,而是去幫了日向悠斗!
同一時間,趁「兔子面具」走神之際,海月悄無聲息地躥到他身後,試圖打碎他的面具!
但他就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身形猛然一折,重心移於左腿,借轉體之勢,一個膝擊,對著她的腹部就來一腳!
她瞬間卸去所有力道,四兩撥千斤地吃下膝擊,像盪鞦韆似的掛在青年未來得及收回的腿上借力一轉,腰部一挺,力達腳尖,直擊面部!
他暗罵一聲,立馬下腰,雙手觸地,以軀幹為軸向右轉9o度,雙腿做剪刀狀,趁她在空中無法調整位置之時,企圖夾斷她的脖子!
她不閃不避,雙肘護頭,直接頂住了他的剪刀腳,力道之大,差點兒就把他的腿硬生生掰開!
他倒吸一口氣,一個後空翻與她拉開距離。
……跟這個丫頭拼體術,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她就像個天生的「格鬥專家」——無論是行動度,還是對攻擊的預判都有著乎尋常的天賦!
他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兔子面具,不得不感慨波風水門的眼光確實毒辣——居然收了這麼個活寶給他添堵!
另一邊,在塔博納的幫助下,悠斗的戰鬥結束了,他手刃霧隱暗部沒有任何猶豫,甩甩沾了血的苦無,看向同伴的戰鬥——
止水那邊快要接近尾聲,雙方打的又快又狠,忍術齊發,雷水火風,地下通道都被打塌了一角,二人傷痕累累,氣喘吁吁。
而海月那邊……不知為何,她和敵人都打的相當克制,似乎還在試探階段,用的多是體術比拼,毫無看點。
悠斗挽起袖子,道:「我去支援止水那邊,塔博納先生,您去幫海月吧——」
塔博納東瞧瞧西看看,不是很想動。
之前說了,他自稱是感知型忍者,既然會這麼說,自然就不是玩心裡博弈的那種信口胡說。
他屬於「物理感知」的分類,確切來說,是對氣味分子的運動感知,所以和嗅覺又不太一樣,他聞不到味道,但可以「看」到味道。
之前在火之國調查死亡現場的時候,有一瞬間,他發現空氣中的氣味分子變了,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龐然大物,氣味濃烈,肆無忌憚!
但是,沒有人發現現場多了東西,所有人就像他那樣,聞不到任何味道,甚至看不見任何東西——除了那個盯著書架的女孩!
後來,在左大臣長子別院,他也遇到了相同的情況。
就在暗格彈出來的瞬間,他再次看到了同一種類型的氣味分子,但這種味道很快就消散了,仿佛真的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被她破壞掉了!
現在,他在那個「兔子面具」的身上,看到了偽裝成賣酒服務員的青年的氣味分子。
身為富有經驗的情報販子,他不會獨斷地認為這個青年就是霧隱的人,正因如此,他才會覺得事態滑向了奇怪的方向。
尤其是在注意到海月和對方微妙的試探後。
他並不是很想摻和進與自己無關的複雜事件,畢竟這賺不了錢,還會惹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