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店小二凑到桌前,等着他们俩点菜。
常嬴立马噤了声,转头看向窗外,这个方向正对着隔壁俏销阁一间厢房,里头红绡帐暖,有个曼妙的身影正在,嗯。。。脱衣裳?
啊这,这么巧的吗?
秦北专注的问着菜色,根本没注意到常嬴这边的状况,那小二也好似没看见一般,亲切友好的跟秦北交谈。
现在年轻人的心理素质已经这么高了吗?常嬴咽了口口水,起身将雅座窗前的纱帐拉上。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她的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少。
“崇王的仪仗队确实藏不住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势力的话,该是早早在朝中安插好的。”
秦北将吃了一半的糖人拿在手里,“你拉纱帐做什么?不热吗?”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常嬴,走到窗前想要透透气。
“别打开!”
那边衣裳脱得差不多了,该干什么已经可以预见到了。
细碎
而又暧昧的声音传过来,常嬴后背一僵,反应极快的使了个法术,让这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北伸出的手堪堪停在离纱帐两寸之外的位置,耳根子有些红,他移开视线,轻轻咳了两声。
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好,自然明白此刻的安静乃是常嬴故意为之。
“你,往常去的那些欢场便是这幅景象吗?”
话题怎么好像拐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了?常嬴一惊,生怕他误会什么,匆匆忙忙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去的都是清水场,就是喝酒听曲儿,谈谈风月,断断没有这样的景象。”
她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心里觉得这么忐忑?她怕他误会什么?
“没关系。”
他没再追问,做回位子上喝起茶来,“朝中的势力你比我要清楚得多,细细想想有没有私下屯兵你却不清楚的,要是没有的话那就很可能是崇王的人了。”
常嬴走的有些累了,干脆闭着眼趴在桌子上去捋顺朝堂之上那些错综复杂的情报网。
“皇子党派们手底下的斤两我都清楚的很,衡量一番还是感觉崇王秦弘箸的可能性比较大啊。”
秦北挑眉,他就说嘛,秦弘箸要是在朝中没有势力就相当于没有保命符,怎么会轻易回来呢。
只是朝中的内应该是谁呢?
“等着那群人出来不就知道了吗,泺梁朝堂之上有那么多武将,这么想要想到什么时候去了?”
更何况也不一定
是武将,文官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