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還不夠,男人又解開胸前的襯衫扣子,溝壑的肌肉線條在燈光的影響下,竟然讓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矜貴沉穩的監獄長,變成了森山老林的危險,又可怕的美麗毒蠍子。
「只有這一次機會。」監獄長衣衫不整地提醒他,好像就是為了給他提醒,手動關掉光腦。
沈愉當時就一個念頭。
為什麼不是脫光光。
他漂亮的小臉,嚴肅地發信息給監獄長說三小時就到,他開始克制腦海里一會等下好好報復監獄長的想法,唇角翹的不行,人剛得意洋洋地走進病房,猛然對上繆滿臉淚水的紫眸。
「沈愉哥哥,你怎麼跟他說我只是你的朋友。」
這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周成雪側過身,淺笑溫柔地說:「阿愉哥哥,是我說錯了嗎?」
旋即周成雪和繆對視一眼,空氣隱隱約約傳來焦灼感。
在繆昏睡這麼多天,好不容易醒來第一眼看到是沈愉,心情甜蜜蜜,可當周成雪來到病房,他嗅到這個賤人身上有很熟悉的氣質。
周成雪何嘗沒有這個念頭。
沈愉瑟縮地往後退,怎麼感覺這裡更危險。
可繆委屈的聲音喊住了沈愉,一雙朦朧的眼睛裡,楚楚可憐。
「沈愉哥哥,他是誰。」
「我是沈愉哥哥的人,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周成雪站起身,宣示主權地挽住沈愉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還扯了一下沈愉的衣角,脖子的吻痕讓繆當即咬碎了牙。
賤人,竟然比他還有心機。
第37章不要打了
「沈愉哥哥,你們竟然……」繆露出淚水,一副強忍傷心的姿態。
沈愉還想安慰他,可周成雪擋在他的面前,搶先一步說:「你跟阿愉哥哥是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你身體不好,還在哭,是不是身體很難受。」
「要不阿愉哥哥,我們先出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沈愉被周成雪抓得手腕很緊,但聽到這句話也覺得很有道理,「我覺得你說的……」
他還沒說完,繆忽然不哭了,用委屈的眼神看沈愉,「我只是太想你了,沈愉哥哥你能不能走近點,我想看看你。」
躺在病床的人魚全身還是被白紗布包裹,看不清面容,依稀從這雙美麗的紫眸能看出他一定很美麗,而沈愉覺得繆說得很有道理,而且他還受這麼嚴重的傷勢。
沈愉被他說動,腳剛挪動一步,周成雪笑盈盈地牽著沈愉的手腕,不讓沈愉走,這讓沈愉疑惑不解。
「沈愉哥哥,繆還在生病,萬一病氣過到你身上怎麼辦?」
「你在說什麼,我又不是感冒,你是不是不想讓沈愉哥哥來我身邊。」繆被激怒,要不是躺在病床,他早就用精神力殺了眼前賤人幾百回。
上次大胸肌賤人用胸肌引誘沈愉就算了。
這次竟然來了個綠茶,真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