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师尊,晚辈告退了。”
殷柳气冲冲也走了。
玉沉璧惊讶:“你和殷柳又闹什么矛盾了?”
景松满腔怨气,“殷师兄见不得弟子与师尊整日待在一处,警告弟子离您远点。”
玉沉璧道:“你殷师兄说的没错,你整日缠着为师太浪费时间了。”
“师尊!”
景松不满抗议,“您别整日胳膊肘往外拐,弟子才是您最亲近的徒弟!弟子跟着您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比不上殷师兄吗!”
“殷柳跟着我的时间比你长,”
玉沉璧一脸认真的回答,真诚反问他:“而且殷柳曾经是我最器重的席弟子,你拿什么跟殷柳比?”
“……”
景松一时凝噎,猛的起身朝玉沉璧扑过去,将玉沉璧压倒在榻上,“师尊!您之前教殷师兄的时候,也像对弟子这般对殷师兄吗?”
少年的身体突然压倒过来,早已不是稚嫩青涩狼崽子已经很重了,玉沉璧有点喘不上气来,“景松,别胡闹!”
正欲把狼崽子挥到一边,狼崽子却死死搂着他不肯松手:
“师尊你快说!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你殷师兄是我钦点的下一任峰主,我对你殷师兄比你严厉,除了没打过你殷师兄以外,其他方面与你几乎一样。”
景松抬起头,“师尊晚上会留殷师兄同寝吗?”
“殷柳跟着我的时候,我经常需要给殷柳单独补课,所以殷柳跟我住的时候偏多,但是没有同寝过,一直把长幼有序师徒有别挂在嘴边,几乎不怎么亲近我。”
玉沉璧伸手掐起景松的脸颊,带着几分浅笑:“你那群师兄们没有一个跟你一样,在为师面前撒泼打滚,屡屡僭越。”
“弟子与其他师兄们是不一样的,也请师尊不要把弟子和其他师兄们一概而论。”
“你们在为师心里都是不一样的。”
玉沉璧拍拍景松的肩,“起来,你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