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利说完,一掌打在马车栏杆上,声势惊人,连马儿都吓得快奔起来,车轮隆隆作响,叶娘温被颠簸的趴到了行李上,连忙颤声喊
“友孝!慢点!”
叶友孝看着两侧树木飞后移,颇有穿越前的乘车感觉。他心头激荡,忽然想到,自己身为穿越者,难道真的就这么稳健下去、猥琐下去?是啊,自己就该像师父说的,做个怒涛!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阿姐叫他慢点,就勒动缰绳,让马车恢复平稳前进,转头说
“师父教诲,徒儿谨记在心。既然如今世道不宁,就该做那狂风暴雨,将世道冲刷的干干净净,还大唐一个朗朗乾坤!待得天下太平,再做那久旱甘霖,滋润万物生长。万一还能名垂青史,那就做个房檐滴雨,点点滴滴却永远挂在世人心头。”
玄水利闻言很是欣慰,哈哈大笑
“真是孺子可教也!友孝你记住,咱们修道之人,若不肯专心致志,自然无法精进道法。但一味专心,却又少了灵性,何时能够开窍?”
叶友孝一边赶车一边回答
“师父,这专心和灵性,哪个多哪个少,本无定数;用哪个藏哪个,全看情形而定。是否如此?”
玄水利听叶友孝如此聪明,当下颔而笑。
叶娘温此时一边听师徒问答,一边浏览路边景色,忽然看见好大一棵桃树,竟然桃花满枝,笑着指给师父看
“师父快看,这桃花太美了,好漂亮!”
玄水利看了一眼桃花
“友孝若是那桃花,又该如何自处?”
叶友孝朗声回答
“花开之时,自应仰天大笑。花谢之日,不妨默默成泥。”
玄水利想了一想,看着叶娘温问
“温儿,友孝所说,是否有理?”
叶娘温想了一想,试着回答
“师父,温儿觉得,友孝忒狂了些。纵然花开喜悦,也不该目中无人。”
叶友孝不以为然,立即反驳
“阿姐,你那是俗礼,讲究谦虚谨慎。花开乃是天道使然,既然符合天道,当然该仰天大笑。”
玄水利哈哈大笑,看看叶娘温说“友孝孩儿,倒是道心天成。”
此言一出,当然是嘉许叶友孝回答正确了。随后又抛出一个问题
“友孝已见过李都头,你如何看来?”
叶友孝听师父问他,当即一脸羡慕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