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父亲还有得救吗?”
胡铭阳连忙凑上来,满脸焦急地问道。
“有的救,伯父不是生病,而是撞了邪。”
“什么?!撞邪!”
胡铭阳一时没忍住,当场惊呼出来,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就将嘴巴捂住。
“宋师傅,咱们去书房聊。”
我微微点头。
一进书房,胡铭阳就关上了房门。
“宋师傅,您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我之前也觉得我父亲的病有些蹊跷,可家里几个哥哥姐姐却说我迷信……”
胡铭阳眼神恳切道。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他可能也对自己的这种猜测有所怀疑,但如今经历了酒店的那一遭事,他愈开始相信鬼神的存在。
“这不是迷信,我刚才替伯父号脉,伯父脉相并无大碍,但生命却在慢慢流失,一定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催了命。你父亲在中风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是见过什么人?”
我之所以这么问,原因很简单。
现在家家户户贴门神,摆神像,一般的脏东西不会没事往人家里钻,但如果是家里的人出去从外面带回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仅家里的家神奈何不了大,时间久了甚至还会被那脏东西压制,鸠占鹊巢。
胡铭阳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我父亲半年前去过一次贵州山区考察,回来没半个月就中风了。”
“贵州山区……”
听到这里,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贵州和云南靠近东南亚诸国,自古以来就有巫蛊降头之术,而且大多数信奉邪神,曾走出过不少狠角色,名震风水圈。……
听到这里,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贵州和云南靠近东南亚诸国,自古以来就有巫蛊降头之术,而且大多数信奉邪神,曾走出过不少狠角色,名震风水圈。
胡铭阳的父亲极有可能是在那里沾了邪物,并且带回了胡家。
“胡总,你先不要担心,虽然伯父已经性命担忧,但既然我来了就不会坐视不管,你现在去准备几样东西,我待会便给伯父治病。”
“好,宋师傅若是能治好我父亲,我胡铭阳今生今世无以为报!您需要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一碗清水,三柱清香,糯米和黑狗血,再帮我备一包针灸用的银针。”
“银针我家里没有,我这就叫人去买。”
胡铭阳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可就在这时,别墅之外突然想起一道急促的刹车声。
胡铭阳走到床边朝下一看,表情顿时起了变化:“他们怎么来了?”
“有客人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和小宋先回去。”
赵雅丽这时说道。
“不不不,是我大哥二哥来了,二位跟我一起下楼,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胡铭阳邀请道。
我是不大爱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但看样子胡铭阳似乎和自己的两位兄长关系并不好,说不定能从二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
胡铭阳领着我们下楼,刚到楼梯口便迎面碰上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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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一人西装革履,油头精致。
一人则穿着花色衬衫,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谁是大哥,谁是二哥,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却是二兄弟身后那位身着白色长褂的老者,一头斑白的银,满脸皱褶却很精神,一看就不是常人。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胡铭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