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丈夫,俞博恒。
“你……”
明夫人火冒三丈:“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你这是什么反应!?”
俞博恒脸色铁青:“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能当儿戏!”
“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人气起来简直不分主次,明夫人恍然明白了什么,笑得嘲讽:“哦,俞博恒,你一心想讨好我大哥资助你那岌岌可危的小破公司,做狗也得分场合分对象!我嫁给你,你才有机会进入周家,做狗你也应该听我的话!”
这一番话和她贤淑的形象完全不符,许瞳下意识看向程野,男人挑了下眉。
都想起了他那句话——
“名誉,不过是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
“够了!你们嫌这个家还不够乱吗?你们嫌我们现在还不够丢人吗?”
周浦正气得站起来,吼完这句就捂胸口。面向老实的周浦光满眼担心地站起来:“大哥!”
效救心丸服下,周浦正的精神却没之前的好了,尤其在想到那封信是从哪里来之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周竞柔觉得很烦躁地大喊一声,大晚上满脸浓妆的,放眼整个屋内就只有她了。
女人拿起包:“都1点了,要不要人休息?”
“现在非常时期,建议大家集中在这里,是为了你们好。”
周竞柔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收到什么威胁,再说了,现在危险源在你们警方那里,谁该离开自觉一点就行。”
“可谁也不能保证,对方会就此停手。”
周竞柔停了一下,继而勾唇坏笑,手指轻佻地冲程野勾了勾:“那你陪我啊。”
程野转头:“我有要陪的了。”
拷着的两只手若放松的话,会贴得很近。可这句话之后,许瞳偏生跟站军姿一样站立,手铐之间的间隙就拉到了最大。程野被她的小举动逗得想笑,偏生又要强忍住,牙梆紧咬。
“你!”
周竞柔狠狠刮了许瞳一眼:“那我们总不可能一晚上都坐这吧?”
周竞语小声地劝她:“姐,将就一晚上吧,我相信警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问题根源了。”
“靠他们?”
周竞柔眼神轻蔑,后边的话不用说,许瞳他们也猜得出来。
但好歹也把人劝了下来。
屋里的气氛很僵,大家就这么相顾无言地坐到凌晨3点左右。伴随轻微一声细响,别墅区的灯又亮了起来。刘哥一身风雪地出现在门口,脑门很亮,刀疤很显眼,恰逢他歪头活动僵了的颈椎骨,喀啦声吓得屋里几个女士以为是凶手来了。
“主电缆竟然断了。”
刘川一口气喝了一大壶水:“报故障车子又没法进来,这边缺材料,好不容易才凑上现场挽救了下,也不知道撑得住不。”
“人为切断的?”
“可不是?”
刘哥满足地叹了口气,摘了手套放松指关节:“缺了好长一截,我可不相信是耗子啃的。”
看来这一切,真的是蓄谋已久。
程野眯起眼睛。
电缆,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