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童长老也慌了!林白只觉得英雄所见略同。
“说不准吧?”
林白虽也觉得如此,但还是谨慎之极,“修行之人,觅地悟道,失踪个把月,也没什么吧?”
“可惜,齐仙师不是一心修道之人。”
裴宁嗤笑一声,毫不顾忌街上行人,低声道:“你日日接诊妇人,怕是有数百人了吧?我跟你讲,那齐仙师睡过的女人,比你接诊的妇人还多。他来之前,童长老嘱咐我准备,你以为让我准备什么?”
合着是让你拉皮条?
林白无语了。
“那道紫气多半有问题,齐仙师指不定栽里面了。”
裴宁笑。
“你的意思是?”
林白抬头看向裴宁,只觉得这姑娘胆大包天。
“童长老让我们分头去寻。”
裴宁呵呵一笑,“我自告奋勇了!”
“最近医馆太忙,我真的离不开片刻。”
林白叹气,做悲天悯人之态,“你是不知道那些求子而不得的人有多可怜,我恨不得住在医馆,好能尽一个大夫之责!”
();() “你摸摸你身上哪处不是湿的?下了水,还想站在干岸上?”
裴宁笑。
“还不是你搞湿的?”
林白气的反驳一句。
“林转轮啊林转轮,你当真胆小。”
裴宁笑着摇头,说道:“试想,若咱们找过去,那齐仙师无事,咱们就当是真去找他的;若是他出了事,那一切都好;若他半残了,你我不懂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么?”
林白拉着马绳,只觉裴宁浑身是胆。
“那你就没想过,那缕紫色到底是什么?齐仙师要是真没了,咱们不也是白送么?”
林白怂怂的,“医馆忙,秀秀她还小,白大夫身体也不大好,最近总是夜咳。咱们要是出事,以后谁来照顾秀秀?”
裴宁就吃这套,她沉吟了好一会儿,道:“远远的去看一眼,总是可以的吧?”
她竟服软了。
“不能冒险,不能冒进。”
林白说出底线。
裴宁点头应下,跳下马来,迈步进了医馆。
“白先生。”
裴宁行了一礼,笑着说道:“我有一个长辈,住在州府,多年膝下未有子嗣,想请林大夫去瞧瞧。少则七八天,多则两旬便回,不知可否?”
白大夫看向林白,林白不吭声。
“治病救人总是没错的。”
白大夫苦笑,道:“他若愿去,自然是可以的。”
裴宁又一拱手,然后看向林白,道:“林大夫,走吧。”
“……”
林白无语。
“记得回来给我带点稀罕玩意儿回来,你在外也别饿着。”
秀秀并未看出什么不对,还高高兴兴解开钱袋,塞给林白一粒碎银子。
“好。”
林白弹了弹她的丸子头,露出笑。
出了医馆,裴宁上马,林白当马夫。
走了一会儿,林白正想问问往哪儿走时,秀秀又跑了过来。
“你还没吃早食呢!”
秋日清晨颇为凉爽,秀秀脸蛋上都有汗了。她气喘吁吁的,也不顾着换口气,就得意的从袖口摸出一个小小鸡蛋,“路上吃!我没用凉水叮,你别烫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