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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

永琪想到是小燕子告诉，也就不能再瞒，当即头道：“是求去求老佛爷放人。自己要去牢里看看。箫剑还是老样子啊，好像还比以前疯得更厉害。有什么问题吗？”

不错。和小燕子得样。便可以放心。晴儿喜极而泣，把二人吓得半死：“怎么晴儿，没事吧？”

晴儿当然没事，来到景阳宫后直接要见知画。

是单独前往，只见秀柏和娟儿陪着知画正在房中绣花，凝神聚气，根本不知道有“客人”

来。

晴儿倒也客气，笑道：“知画，好兴致啊，有事找，咱们单独。”

知画听得是，仍是派气定神闲，很快搁下手中之事，看向左右：“是晴儿姐姐啊，好，们都下去吧。”

为防逃跑，晴儿进来时关上门。步步逼近，等坐在桌边才开门见山：“刚才是不是见过箫剑？”

“是。”

知画瞧见端坐在那儿，手里却紧张地绞着帕子，心内好笑，不慌不忙地答道。

“他是不是……”

到重，晴儿越发紧张，声音有迟疑。

“他是正常的。”

不等完，知画便截断，并且很肯定地续下去：“他很正常，他是装的。”

句话完，只见晴儿明显松口气，对着门望眼。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舒缓。接着，双眉揪紧，以与适才截然不同的态度傲然质问：“既然知道他是正常的，为什么要欺骗永琪和小燕子？是不是在想什么鬼主意，要加害他们兄妹？”

“没错。当然要加害他们。”

知画的速度更快，并且直接揭穿底细：“可以告诉外面的耳朵，要他直接去告诉老佛爷，就算老佛爷面前，也样会他是个疯子。”

样的挑衅晴儿应该很生气的，但却没有。紧紧地攥下帕子，才道：“难道，也想保住他的命，也想让他活下去？”

疯子不会思考，没有威胁。只有正常的人，才是最快被杀掉的。

门边发出细细的响声。但是知画没有去管。居然直接回答：“对。”

晴儿又问遍：“确定想让箫剑活下去？要知道，哪怕是为永琪，也是桩不小的罪。”

知画全无畏惧地头：“那又如何？再回复遍。就算是老佛爷问，也是会答，箫剑是个疯子。”

全中。看来适才那些表情的确迷惑。是排除万难才得来的胜利。晴儿眼含泪光，极力克制，颤道：“输。”

从前的那些痛苦可以全部报复回来，千言万语，也不如句解恨。

盯着对方的眼睛，十分快意地又复述遍：“输。”

知画动动唇，没有答。

晴儿很快就接下去：“猜得很对，门外是有人在偷听，是不是以为那是永琪？是不是以为样可以讨得他的欢心。”

知画的脸色变，叹道：“猜错，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