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玉眼神一凛,语气却是一正言辞。
丫鬟挨了一巴掌以后此刻脑袋已然浆糊一团,对眼前的场景已经迷糊了,谁能告诉她一向柔弱的王妃和湖玉怎么不一样了?以前怎么不知道湖玉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那丫鬟赶紧捂住脸遥遥头颤声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这便通传侧妃。”
言罢一脸忐忑惧怕地望着百里悠。
“嗯,下去吧,我在正殿见她,你把我院里的所有下人都叫在门外候着。”
百里悠轻啜一口茶水这才起身。
正殿里,容婉沁此刻正一脸的不耐烦,见百里悠慢悠悠从旁边进来不由一愣,她怎么感觉百里悠有些不一样了?
这淡然清冷的样子真是有些陌生。
“王妃娘娘还真是脸皮厚,昨日该做的事怎么没做呢?不会是想学那没脸没皮的东西吧?”
眼中精光一闪,一脸不屑地看向百里悠,此刻她也是想看看百里悠到底想干嘛。
“什么事是本王妃该做的?荣侧妃说这话是该对本王妃说的话吗?”
百里悠嘴角一勾直直回望容婉沁,眼底的冷意和锋芒竟让容婉沁暗暗打了个寒颤。
果然如她在记忆中看到的那般无理歹毒。
“王妃怎得忘了?这百里家已然只剩王妃您一个了,您怎么还不赶紧下去伺候爹娘呢?”
琼枝一脸恶意地朝百里悠说道。
唰,一道身影在两人还没看清之时已经来到了琼枝的面前。
“啊!”
一声凄厉地叫声响彻院子。
“啊!你!你,你!”
容婉沁几乎语不成声。她指尖指着湖玉一脸的惊惧连仪态也忘了维持。
琼枝此刻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落在地上,右脸肿了起来,嘴巴也是肿了起来。
“一个下贱的奴才也敢在王妃面前大放厥词?到底是跟着下贱坯子久了,荣侧妃要是不会管教奴才,湖玉大可以代劳。”
湖玉一脸不屑,语气夹枪带棒将两人讥讽了一番,同时看向惊慌失色脸色青白交替的容婉沁。
“我是王妃你是侧妃,我是妻你是妾,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和我说话你最好掂量掂量这话是否是奴才该对主子说的。”
百里悠缓缓起身来到容婉沁面前。
百里悠嘴角一勾,眼神锐利,面对面之间容婉沁居然心里一颤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额,啊。”
下颏突然被人用手掐住容婉沁痛呼一声,百里悠将她的脸扳向了自己。
“昨天的百里悠已经不在了,以后和我相处你最好安守本分!”
话毕手一扬,抡圆的一个巴掌落到了容婉沁那张精心装饰的脸上。
“啊!”
容婉沁差点跌下去,手扶住椅背才堪堪稳住身形。
“来人,送侧妃回去。”
百里悠一个转身丝毫不在意此刻已经如木鸡般呆立的容婉沁。
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朝着容婉沁行了一礼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侧妃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