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赋格酒吧出来的时候,乔桑宁还觉得恍然如梦。
一下子,她多了个志同者、合伙人,一个全能的、满腹才华的音乐巨匠。
罗绮也很感慨,站在后海岸边吹风,“说起来,我觉得容小宝越来越像容岸了。明明长相、声音、气质都大相径庭,可那种无所不能、样样都会的感觉,就是似曾相识。”
“你说,会不会是……容岸被雪藏之后,整容了?”
乔桑宁脑海里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试探着问。
罗绮直接要跳脚了,眉毛拧成毛毛虫,“容小宝那是整容吗?分明是毁容!你不晓得容岸有多帅,多么温润,他一笑粉丝的心都要融化了!俊美程度至少……和你堂哥一个级别。”
乔桑宁暗搓搓想着,那真是令人倾羡的风采啊。
因为在她见过的人中,没有人比慕织弦更好看了。
这样一想,也平衡了许多。
她和慕织弦在一起,就是图他财大器粗,人美活好,根本不是真爱。所以离开了,也不会心痛。
正说着,慕织弦的信息了进来。
“十一期间我有事,下周四取消。”
根据之前的约定,逢年过节要提前沟通。既然慕织弦说不见,乔桑宁自然求之不得。
她直接锁屏不回复。
“对了阿罗,我还有个问题想咨询你这个专业人士。从富豪到一贫如洗,大概会经历哪些事?”
“那很多啊,比如投资失败,买的股票大跌,或者得了不治之症。”
罗绮说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乔桑宁深吸气,拳头攥地紧紧,“因为,我想讨一个公道。”
慕政和简育龄施加于苏曼身上的不公正待遇,她要讨回来,让他们感受到切肤之痛。
罗绮想了想,“我看了很多华尔街的电影和故事,投资局这种事,不是不能做。只不过需要扯虎皮、拉大旗,还要让自己……全身而退。”
那,可得好好筹谋。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乔桑宁的微信再次收到消息,来自慕织弦的“?”
这是以为她没看到,催她回复呢。
她呵呵一笑,输入“。”
一个句点。
一个字都没有。
慕氏总裁办公室里,慕织弦看着那条无所谓的“句号”
,气得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多打几个字会死吗?万事万物还有什么能让她上心的?
恰在这时,唐韫来了一条信息,是一方砚台的图片,石型坚润,雕刻精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打算送这个给你外公,明代的歙砚,琉璃厂淘的,你看他会喜欢吗?”
到底是艺术家,审美在线。
唐韫送出去的东西,慕织弦势必要等价值的还回去,他懒得费那份心。
“去年外公寿宴,好几个小辈都送砚,现在那几块都束之高阁呢。”
“那我就再添一支狼毫好了,成双成对,总有出场机会。”
慕织弦“……”
*
中秋已过,正是大闸蟹膏脂最肥美的时候。
虽然苏曼吃不了,但不妨碍乔桑宁尝试去做。因为粉丝肯定喜欢看。
除此之外,她决定做一期长寿面。
长寿面的关键在于,整碗只有一根面。传统文化中脸即面,“脸长即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