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堂主,你们丐帮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
一个半百左右的绸衫男子,从内堂走了出来,此人正是镖局的当家人王骆均。
“王总镖头!凡事都得讲个理字。中州镖局让镖师承担一半失镖之责,本就有违行规,既然你们做得,还怕他人说几句公道话?呼延平安道。
“中州镖局自有行事规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当初巩鹤失镖,是他自己愿意承担一半的损失,可不是我们强迫的。”
王骆均道。
“不对!我当初只答应承担两位遇难兄弟抚恤金的一半,毕竟他们是为了所有弟兄活命才亡故的。而你们串通官府,故意把事先说好的改成所有损失的一半,并据此强行低价变卖我家传了几代的院子,逼债伤我、害死我儿!”
巩鹤控诉道。
“巩鹤,切结书是你自己签字画押的没错吧?你孩子的死是因病不治而亡,与镖局何干?”
王骆均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切结书是你们伙同官府给我下的套,骗我画押签字的。”
巩鹤愤怒的道。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巩鹤,你可有啥证据?”
铁豹插话道。
“你们与冼铺头、税知府是一伙的,不要以为我不晓得。这几年你们干过的下作勾当,哪次没有他们插手?不然,凭你们摆得平?”
巩鹤道。
“巩鹤,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吧?随意诽谤朝廷官吏!活腻歪了不是?“王骆均喝到。
“我……”
“哈哈哈,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镖局都没有错,全是巩师傅一个人的责任,对吧?”
一直不曾言的张伟勇,用大笑打断巩鹤的话。
“阁下是?”
王骆均问。
“太行山雁翎山庄张伟勇。”
王骆均仔细打量厅中这群人,有些茫然,更不明白相隔数百里的雁翎山庄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久仰张庄主大名,想来这位一定是尊夫人了?”
王骆均看着长孙燕妮道。
“不错!“长孙燕妮冷冷的回答。
“几位前来,到底何意?”
王骆均眼珠乱转,心中已有计划。
“王镖头,镖局自有行规,江湖也有规矩。你们勾结官府,不讲道义与规矩,为了黄白之物重伤昔日伙计,巧取豪夺他人家产,这等行为难道不应该受到谴责吗?”
张伟勇道。
“张庄主,我等如何行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说教吧?”
王骆均不以为然的道。
“哦?王镖头是要藐视整个江湖了?”
呼延平安道。
“你们几个就可以代表整个江湖了?”
王骆均轻蔑的道。
“丐帮、轩辕城、青城派、玄武宫加上雁翎山庄、巩师傅的师门少林俗家传人,都有人在场,难道王镖头觉得我等能否代表江湖?”
成溪脆生生的道。
她倒不是虚张声势,想借此探一探对方的底细。
“听姑娘的意思是想仗势欺人,硬要插手此事了?”
王骆均道。
“天底下的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我们上门是来讲道理的,更非挑事。但,你们中州镖局是不是也该拿出诚意来?”
成溪道。
“哈哈哈,中州镖局虽小,但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地方。”
王骆均道。
一群人从进到镖局就一直干站着,既无座椅更无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