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是江湖中人,对官场上的事情也感兴趣?”
秦晗侧头望着赵璂。
“呵呵,话说到这儿随口问问。秦兄不方便就不说。”
“贤弟还请见谅,这个事关庙堂,我虽然知道一些内幕,还真不能向贤弟透露。”
秦晗为了表示歉意,还特地起身做了一揖。
“是,是。小弟理解。江湖和庙堂毕竟相隔太远。”
秦晗觉得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有点失礼,顿时觉得有些难堪。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得端起茶杯慢慢的喝。
“秦兄,听闻你与汪家大公子间有点冲突?”
赵璂连忙换了话题。
“是的。说起来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几个盐商在乙濠楼请汪老大,席间诋毁家父,刚好被我在隔壁听见,于是前去理论。当时我们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没说几句就拉扯起来,我比汪老大高大些,所以他吃了点亏。”
“原来是这样。坊间传言你们可是为了争风吃醋才动的手。足见传言不可信。”
赵璂道。
“哦??”
秦晗惊诧不已,额头竟有汗珠冒出。
“呵呵,秦兄。以讹传讹的事情太多。再说你已离开融州,何必在意。”
“为兄早已娶妻,岂会做出这等荒唐事?还好已不在融州,否则我之后哪敢见人?”
秦晗解释道。
秦晗连喝三口茶水,想来刚才受惊不小。
赵璂起身一边为秦晗加水,一边道:“秦兄,可认得盐监郑大人的公子郑三秋?”
“不曾见过面。但郑公子的大名在融州城可是家喻户晓,路人皆知。他的才学在附近几个州府都是顶呱呱的。”
秦晗道。
“看来郑大人不但教子有方,郑公子也勤奋好学、聪慧不凡。赵璂道。
“家父曾亲口评价说,郑家的门风正,不奢靡、不张扬、不贪不占。郑大人是难得的干才。”
“盐道事务事关重大,需要能干清廉的人来主事。否则真的有祸国殃民可能。”
赵璂道。
“贤弟所言极是。希望朝廷能好好整治一番。”
“扯远了,扯远了。秦兄,喝茶,喝茶。”
放下茶盏,二人都觉得没啥再可谈的,秦晗只好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