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个人没能见一面。
江暾起得早,而白于鹄昨天收拾东西太晚了。江暾起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起床后,江暾慢吞吞地将自己的早餐吃完,看着距离上班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只能被迫起身。
离家之时,他还不甘地往二楼的方向看去,结果走廊空空如也,他是见不到这最后一面了。
白于鹄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呢,哪能起得来,他也不知道今早江暾上班前的这番举动。
他是被闹钟叫醒的,起身洗漱,拖着自己行李箱,离开时还将家里的垃圾倒了,同时还顺走了前几天江暾带回来的那几袋饼干。
放在家里也吃不完,还不如让他带着呢。说不定到了黔州就吃不起这么昂贵的甜品了,他的积蓄可够不上他天天这么奢侈。
奢侈一把,最后积蓄空一半,透支消费这种行为,白于鹄做不来。
上了飞机,他吃了几块饼干就睡觉了。白于鹄有些晕机,没办法在机上长时间保持清醒的状态。
这种半醒半不醒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能让他很好地克服气流带来的那种眩晕感。
三个小时,京都到黔州的飞机落地。
白于鹄半梦半醒中被迫醒来,迷迷糊糊地拖着自己的行李出了机场。
下了飞机的第一刻,他打开手机就先给江暾了一个落地的消息,随后打了滴滴,去到早就定好的酒店。
来到酒店,江暾的消息也回了。
江暾:好好休息,好好玩,注意安全。
白于鹄疲惫的神经得到了一些安慰。
白于鹄:好的,你也是。
舟车劳顿,回完消息白于鹄就休息了。明天他还要坐高铁去到那个小镇里,今天就先好好休息。
第二日中午,白于鹄起床吃了一下酒店准备的午餐后就去赶高铁,又是坐了半个小时的高铁他才到了这个小镇里。
一样的程序打滴到酒店,白于鹄并不打算在酒店居住,他打算找一家民宿,在这里多待几天,
几天的陌生感,让他陌生又没有安全感,他不爱住。
小镇的旅游业并不达,名宿什么都还没展起来。白于鹄去当地旅游局询问的时候,也没能找出几家,最后还是他自己去找的一户家人。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玄幻,白于鹄本来是在街上自己暮色的,结果走到一般,正好遇上当地人在看斗鸡。
看着热闹,白于鹄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在旁边看了看,这一看,看出名堂来了。
身边的一个大哥非常自然和他搭上话,说右边的那只斗鸡要输了,肯定打不赢左边的那只鸡。
白于鹄看不懂斗鸡,便问:为什么,左边的那只鸡不是看起来小一些吗。
他一问,大哥也就来劲了,直接给他科普。
“这你就不懂了吧。”
大哥一指右边斗鸡,“别看他个头小,但是打起架来可凶横了。又能飞又能跳的,浑身上下都是肌肉,打起来可疼、可凶了。”
白于鹄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说实在,他真没看出来到底是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这大哥怎么样看住肌肉在的。
在他眼里都是鸡肉,没什么区别。
个头大的那只,翅膀大、体格健硕,看起来才像是要赢的。
他将自己想法告诉大哥,大哥嘿嘿笑了两声:“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是对的。”
两只斗鸡被放下它们被竹编困在一个圈里。刚落脚两只鸡面面相觑,白于鹄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打了起来。
原本用来防止它们跑掉的竹编,也被两只鸡给打翻了。
看戏的众人,均往后退一步,将人群中心留出一大片地方给面前正在搏斗的斗鸡。
对于这种民间的娱乐活动,他是极少参与的,甚至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受,可是如今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他竟然真的停下来,专心致志定看着面前鸡毛飞舞的场景。
最后的战局,真如那个大哥那样说的,右边那只个头小的斗鸡赢了。
两只斗鸡都负伤了,鸡冠上面都流出了一滴滴地鸡血。
“我说得没错吧。”
大哥拍了拍,白于鹄肩,手劲穿透羽绒服打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还是怪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