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拿轮椅,等下。”
“不用了,走着进去吧,我不是完全残废。”
“好。”
她扶着他,他的腿有一点跛,走得还算平稳,其实他真的可以走路的,为什么要一直坐轮椅呢?他并不缺腿,应该只是脚受过伤,如果积极地锻炼做复建的话,行走因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啊,那到底为什么呢?
她很想问这个问题,但这的确属于人家的隐私,不好多问,季优只能闭嘴。
方才进来,她太着急,没怎么看这房子,这一次她看得清楚了,这房子是上下两层,装修简约,黑白灰三色为主,但是从房子的细节看得出,这东西都是顶好的,价格不菲。
“你真的只是华禹的一个打杂的?”
她再次疑惑,“如果打杂都能开好车住豪宅,那华禹的老板是不是得跟皇帝一样?”
蒋意歌的步伐,突然乱了一下,拐杖一歪,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压在了她的身上。季优猝不及防,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地上铺着很厚的地毯,所以他们摔倒并没有多疼。她后脑嗡了一声,身上的他很重,试着推了一下,他却纹丝未动。
季优想起前阵子给李阅做苦工的时候,经常搀扶着他去拍ct,李阅就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活脱脱一个二世祖的模样,明明只是手受伤,却跟个全身残废一样。
不由得,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比李阅都重。”
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这会儿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痒。
她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半拍,扑通扑通的。
李阅?他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顿了下,思绪似乎飘了很远很远。他的唇划过她的耳朵,那双唇十分柔软。他抬头,看着她的脸。
雪白的毛绒地毯上,他们静静地躺着,她乌黑的长发散在地毯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莲花一样,她面色微红,一双璀璨的眼眸,一抹朱唇。
而她眼中的他,抿着唇,眼神迷离深邃,这样的眼睛最是不应该看,可也最是迷人,一旦看了就会陷进去。
他忽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季优,他微微张开唇,一抹让人不明所以的微笑,紧接着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季优的大脑瞬间成了空白一片,唇上他温柔的亲吻,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他不慌不忙地试探,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的牙关,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一卷,勾住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伸手去推他,他索性抓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头的两侧,手指慢慢地渗透,与她十指紧握。
季优所有的思想都在那一瞬间就瓦解了,她闭上迷离的双眼,生涩地回应他这一吻。
他松了手,抚摸她的脸颊,她抱住他。他放开她的唇,他顺着她的下巴亲吻,轻轻地咬她的耳朵,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紧张一分。他温柔的双唇火热起来,吻着她光滑的脖子,手□她的毛衣下摆,毫无遮拦地搂着她的腰身。
“丁零丁零……”
季优的电话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他停止了亲吻,睁开眼睛,慢慢地起身。
季优惊慌失措,她迅速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尴尬无比,是怎么了?认识他不过一个多月,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怎么就迷乱到了这步田地?
“接电话吧。”
他轻声提醒,有些沙哑的嗓音。
季优慌乱地接听,电话那头的人调笑的声音传来——“听说你想我了?”
季优皱眉,是李阅:“有事吗?”
“晚上朋友约我吃饭,不想一个人,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你在哪里我接你去。”
季优为难,她不想去。
“你上次放我鸽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