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记得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籍贯,今年多大?”
阿枫又摇了摇头……
“不对啊!脑袋也没有受过伤,这什么情况?”
刘大夫把他头上的银簪取了,翻开头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伤,整个人都是懵的。
“此等情形老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除非还有一种可能,或许受到过什么刺激导致间歇性的忘记。”
“年轻人,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姐姐救了我!”
阿枫说着说着低下了头,非常自责。
幼歆又问道:“大夫,你说他失忆吧,记不起来吧,可他从前学的字还是认识的。”
“而且他写字很漂亮,这种病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连华夏医学区她也没见过这样特殊又奇怪的病例。
“除非有一种可能,从前过得太痛苦了,选择性健忘最后直接忘完了”
大夫大胆推测道。
“那这种病应该怎么医治才能会好呢?”
“如果他的家人能够来找他是最好不过的,经常陪他聊从前的事去从前待过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想起。”
幼歆无语……认识他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家人来找过,搞不好这辈子真的要养个男人了。
“阿枫,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难不成以后我要养你一辈子?”
阿枫点了点头:“姐姐,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砸到我把我砸傻的?”
“可你身上没有伤。”
幼歆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冤大头,一百八十两养一个人一辈子,买细棉布衣服一年七八套买五年都不止那些银子,还要供他吃好喝好,简直亏死了。
“哆哆,你见过有我这么倒霉的宿主吗?”
“当然见过了,现在的你不就是吗?”
犹如一把带锯齿的剑扎在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