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抱着她,尽量避免触碰她的脖子,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哄着,“没有,没丢人,琪琪怎么会丢人呢。”
“真的,是真的啊,我都听见监考老师笑了呢!雷晓,我这次丢人丢大了,你说我这个脖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呢?还有啊,我的卷子,没抄完,我这次是不是不能毕业了?”
她忍着痛,微微的抬头看他,一双明眸水润。
雷晓在他的唇上一吻,“乖,大不了我让他们给你改成绩,一定让你毕业,一定能通过,好不好?”
辛晓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也不哭了,怒视着,“你能帮我改考试分数,为什么让我抄袭?雷晓,你耍我呢?!”
“脖子疼吗?”
他柔声问道。
“疼!”
她可怜巴巴的说着。
“去看医生。”
“哦。”
雷晓成功的引开了她的注意力,抱着她上车。
其实,雷晓也知道,她的脖子没多大事,可你看见她哭,心里还能不着急吗?西医中医都看了,西医说拍片儿,然后带上颈圈给固定住,中医说针灸,喝汤药。愣是忙活了一整天,可她还疼,雷晓心里越来越急。
最后还是信了中医,人是姚夏推荐的。医生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行医多年,去治骨头,他在辛博琪脖子上喷了口酒,手上一个巧劲儿,咔嚓一下就把她脖子扭伤错位的部分给正了过来,开了一些药,叮嘱早晚一次。
药可不是中药,花花绿绿的药品,都带着糖衣,辛博琪怕苦,你给她又黑又浓的中药,她干脆不治病了。
脖子是没那么疼了,雷晓又带着她去吃饭,这回辛博琪是打死都不去浮华吃饭了,随便找了家私房菜,她真的是饿了,一点吃相都没,只顾着填肚子,雷晓吃得很慢,几乎就是看着她吃,偶尔给她夹菜。她爱吃鱼,他就挑了刺,放进她嘴里,起初辛博琪不肯吃,不肯用他的筷子吃饭,雷晓笑呵呵的看着她,“要不要我用嘴巴喂你。”
辛博琪一听,连忙吃了起来,她倒不是害羞,只是她还嫌弃他咧,口水她受不了,清醒的的时候,就特别的注意这些个有些没得。
“真乖。”
雷晓笑着喂她吃东西,又掐了掐她的脸蛋。
辛博琪干笑了几声,继续埋头吃饭。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辛博琪拿起电话一看,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雷晓看了看她的表情,凑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腾椿语。
“怎么办?是腾椿语啊!雷晓,怎么办?”
她握着电话,仿佛握着的是个定时炸弹,恨不得立刻就扔掉。
雷晓呵呵的笑着,“你接啊,怕什么呢?”
对啊!我怕什么。难道做贼心虚了?才不是呢,谁做贼了,谁心虚了?思及此,辛博琪清了清喉咙,接通了电话,有点大义凌然的意味。
明目张胆的偷情下
“这么久才听啊,很忙吗?”
腾椿语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检查组还没走,他现在的精神高度紧张中。他有压力,父亲给的,自己给的,他一刻也不像在这个空军军校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