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椿语搂着辛博琪,虽然是耳朵,可这声音大小,姚夏和雷晓都听得到,“老婆,你说咱还姑息养奸吗?”
辛博琪呵呵的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姚夏我们再来一盘,你要是输了喝二十杯。”
姚夏也乐得奉陪,“行,你输了可得做我干妹妹!我要做椿语的大舅子!”
腾椿语咒了一声,“姚夏你小子跑我这儿捡便宜来了?”
姚夏挥了挥手,“没你事儿,这是我和我妹妹的家事!”
他们玩的最简单的五十五,还真就让辛博琪赢了。姚夏认输,心服口服,喝酒他从来没怕过。
腾椿语眉眼含笑,拥着他老婆,“应该奖励一个。你想要什么?”
姚夏放下酒杯,抢着说:“打奔儿吧!奖励这个最实惠!”
姚夏说完,眼角扫过了一旁喝酒的雷晓。
腾椿语微微的笑着,他的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有那么一点点的邪魅,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霸气。这双唇一直是她欲罢不能的,她喜欢他的嘴唇,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含糊过。辛博琪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亲就亲,反正他不觉得自己吃亏,吻那样的一双唇,是一种享受。
腾椿语也没反映,你们想看,就让你们看个够,,他才不在乎呢,合法夫妻怕什么。腾椿语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姚夏在一边打着口哨,屋子里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只有雷晓,这男人拳头悟的紧紧的,可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姚夏当然注意到了,他一直盯着雷晓呢,这会儿看见雷晓这么个猴精失态,他开心啊,简直要放鞭炮了。
腾椿语没吻多久,虽然他不想放开,可这毕竟人多,给他们看个乐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雷晓的电话响了,他出去接了回来就说:“哥几个先玩着,我有点急事儿去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的言词恳切,众人也就放他去了。可他能有什么急事儿?还不是为了辛博琪,他为她什么招都想了。刚才去吃饭的时候,他让服务员一直给她倒水,倒果汁,大家又都敬她,席间也没给她去洗手间的机会。雷晓这次是赌上了,我就不信你一会儿不去洗手间!
所以这会儿雷晓就在洗手间里等着她呢!这一层今天就只招待他们,而他有特地吩咐过,待会儿要是看见辛博琪了就把她引到这里来。守株待兔,他现在有耐心。
有句话怎么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就让雷晓等着了,他出去二十分钟以后,辛博琪说自己要去洗手间,腾椿语本来要陪着,可被她拒绝了,“我还会走丢了不成?”
姚夏也附和着,“椿语你这结婚后可大不一样了啊,去个洗手间还要陪着去。痛快的跟我喝酒!”
“那你自己小心。”
腾椿语对她笑了笑。
辛博琪会议微笑,从包房里出来,问了门口的服务员,洗手间在前面拐弯处。
洗手间里静悄悄的,和方才吵闹的包房天差地别。她照了照镜子,脸蛋红扑扑的,喝了酒的原因。
她拽了几个门,都是锁着的,再一看门上都贴着已坏停用,直到最后一个,轻轻一拉,竟然开了。可谁想,她刚一打开门,就被一股蛮力拉了进去,紧接着门被锁上。
雷晓将她抵在门板上,搂住她的腰,用力的吻了上去。这一系列动作,让她措手不及,傻傻的看着雷晓,显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走错厕所了?这里是男厕?
雷晓吻得用力,可也注意着不弄伤她的唇。舌尖徘徊在她的唇边,撬开贝齿,卷了进去,勾住她的唇,要她嬉戏。那双手,毫不留情的钻进了她的衣服,上下其手,将她摸了个遍。他想她,要发疯了。他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臀部,她挣扎着,去抓他那双不老实得手。
“你要折磨死我吗?要折磨死我吗?”
雷晓在他的耳边低吼,咬着她的耳垂。
辛博琪皱了皱眉,义正言辞,“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不许咬我!”
她不让他咬,那他就不咬,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吮吸着。下面的那只手,也摩擦着她的内裤的边缘,辛博琪抓着她的手,不让他得逞。
“你就是在折磨我。”
雷晓松开她的耳垂,又吻上了她的唇,吮吸着她的唇瓣。他是生气了,刚才她和腾椿语接吻,他就要气炸了。雷晓现在完全处于疯癫的状态,你说他气个啥?那是人家的老婆,亲亲抱抱又怎么啦?反倒是你,你算啥,你充其量是个奸夫,你们这叫偷情!
可你说,雷晓不明白吗?他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他是装糊涂呢,他想不通,可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掉下去了,他喜欢她,时刻都想和她在一起。他也会嫉妒了,啧啧,不想想腾椿语,他要是知道你们这样,他会咋办?雷晓啊,你真不厚道!
又斯磨了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坐在马桶上,笑咪咪的给她整理衣服。
辛博琪低着头,呆呆的看着累晓得那双手,精雕细琢的,脉络清晰的。她呵呵的笑起来,握住他的手,“雷晓,你的手真好看。你把他看下来送我吧!”
雷晓愣了一下,辛博琪俯下身子,鼻尖和他只有一厘米不到,“好不好?我最喜欢你这样的手。”
雷晓张开嘴咬她的唇,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你就说傻话,我要说真的砍下来给你,你还敢要吗?血粼粼的呢!再说了,我把这手砍下来了,以后怎么抱着你?”
辛博琪的脑子里迅速的闪过了她去市场的时候,见到的猪手,确实不怎么好看,看来还是活着的,有生命的会好看些,她扭过头,看着雷晓,“可是我真的喜欢你的手,怎么办?”
雷晓握住她的手,“你可以一直这样牵着我的手。知道你厌倦了的那一刻。”
她呵呵得笑着,反复的看着他的手。雷晓任由她看,任由她捏,眼睛里全是宠溺。他是在给她承诺啊,可她听懂了吗?他是昏头了吗?这才多久啊,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可,感情这事儿,微妙,更加奇妙。谁也说不准。
他们在这儿也有一会儿,雷晓怕被人怀疑,不想放,但也得放了。他想让辛博琪先走,可她扭捏着不走。
“舍不得我?”
雷晓戏谑道。
辛博琪白了他一眼,“你出去。”
“干什么?”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啊!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雷晓也明白过来了,不但没走,笑的更加灿烂,“我就在那一边看着你拉粑粑好不好?”
辛博琪蹙眉,脸又红上了几分,“谁说我要拉粑粑了!你快点出去!”
雷晓见她真的急了,也不逗她了,起身出去。
还是辛博琪先回的包房,雷晓是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去的,自罚了三杯酒赔罪。腾椿语也没多喝,一行人就散了。
下午的飞机,和腾椿语一起走的还有几个人,是军区里的。坐专机去的,也就没让辛博琪去送机。先前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上头也没细说,到了才知道,在来学习的,要命的还是政治课,清一色的思想道德课,压抑也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