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哭吗?被一个男人这么欺负着,骑在她的身上不说,还扒开她的衣服,都这样了还不哭,那她还要不要做人了啊?
景阳哄她,可她根本不理,他给她擦眼泪,她就打他的手,啪啪的响,一点没含糊。景仰的手被她拍的通红,可还是得哄着,你说我没事儿招惹她干什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真搞不懂,你哭什么?难道是太想我了?我刚才听阿姨说,你可为我掉过不少眼泪呢。”
“瞎说!你给我滚,马上滚!你这无赖,臭流氓!”
这一句臭流氓景阳就明白了,合着这眼泪是为了他刚才撕破了她的衣服啊!景阳轻笑出声:“行了,别哭了,不就是看见你的身体了么,你又不是全裸,那不还穿着内衣呢么!再说了,你全裸的时候我不是也见过?你在这儿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你再说?你再说一个试试看!”
景阳陪笑着,“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你告诉我雷晓是谁?男的女的?”
辛博琪撇嘴,无限的鄙夷,我强-暴一个女人干什么,这人没长脑子!她没好气的说:“男的!腾椿语的朋友。”
景阳有些疑惑。“腾椿语又是谁?”
“我老公。”
景阳猛然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开骂,“辛博琪!你对得起我吗?你竟然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给嫁了?!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等了你八年,你居然背着我把自己给嫁了!你对得起我?!”
有人想上你 上
你怎么对得起我、这话听着有多别扭,有多气人!八年前你一走了之,之后连个屁都没有,你哪怕写封信给她啊?可你景阳什么都没,现在你说回来就回来了,还指望人家等着你?
再者说,她凭什么等着你?是曾经指腹为婚,可现在什么年代,谁还信那个?可是除了那个,你们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你还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守身如玉?
景阳抓着她,虽然愤慨,但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这一切只怪一个人,就是他的妈妈。是他妈妈说,女人啊你不能太惯着,偶尔你凉她一段时间,等你再找她的时候,她保准比原先对你要好。
可,他妈妈也没告诉他,多长时间不是,这一凉就是八年,你还指望什么?这能怪谁?他这次回来还真的就是想要娶她,因为她小时候一直欺负他,而妈妈说,只要你把这个女人变成你自己的,那么你想怎么样,那就能怎么样。
景阳现在想明白了,回来娶她,可她呢?嫁人了!他倒不是真的就为她不等他而生气,毕竟年少的时候,谁又能预料得到,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次回来是出师未捷了,他懊恼,他憋气,他不服!凭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想开了,好不容易能有个让我翻身做主的机会,就这么给扼杀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结婚怎么了?这人受的完全的西式教育,想的问题,往往比较出人意料。
他思前想后,终于道:“小辛,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没想过。”
她回答的直白,确实没想过,和腾椿语的婚后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就和婚前说的一样,绝对自由,这样的日子总好过无休止的相亲,为什么要离婚?可,这完全是她单方面的想,腾椿语都快被她给气死了。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还要装作无所谓,他这段时间频繁的换女人,就是想要遏制他心里的那棵草,那颗想念自己老婆的草。
景阳叹了口气,“赶紧离婚吧!反正你又不爱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老公?你又算是哪根蛔虫?”
景阳淡然一笑,“这个世界上恐怕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小辛相信我的判断,你骨子里的那种不安的动荡,让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只守在一个人的身旁。”
辛博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揪着他的衣领,怒吼道:“这和你没关系!”
景阳瞪大了眼睛,抱着她的腰身,一个翻滚就反客为主,“怎么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任未婚夫!”
辛博琪挣扎,在他的身下乱动,企图将他压在身下,可这景阳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她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恼羞成怒,“你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