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端来饭让白靖娴在屋里吃。
“咱们为什么不投宿在馆驿呢?”
见白靖娴笑了笑看着她,接着问:“姑娘,你笑什么?”
“我们这次出门,骑兵穿的什么?”
白靖娴自顾自的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不再看冬儿。
“对呀,他们都没有穿军服。”
冬儿惊讶的好像刚刚现一样。
白靖娴撇嘴笑笑没说话。
“姑娘,咱们是要偷偷地去定州吗?”
闻声抬头,看冬儿捂着嘴,靖娴对她点了点头。
是的,她们就是偷偷地,虽然太子府有意结亲,但是并没有赐婚,也没有明说,还不至于说逃婚,所以白靖娴也是很疑惑。
这才走了几日就已经有人知道了,并且行动了,看来想顺顺利利的抵达定州有点难。
用罢晚饭,便唤来小二送了一桶热水,以供沐浴之用。一路风尘仆仆,身心俱疲,此刻能洗个热水澡,那真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还没有享受完这份片刻悠闲,刚刚放松下来,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
“砰”
窗户外跳进来一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你是谁?”
冬儿大叫,同时伸开双臂想要护住她家姑娘。
白靖娴拿过旁边的衣服裹上:“你是受伤了吗?”
地上的人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
“是你?”
白靖娴惊讶的看着他,是在湖边出手相助的那个白衣少年,眼下没了昨天的英姿飒爽,看上去伤得不轻。
“姑娘,在下不是有心冒犯,属实抱歉。”
白衣少年靠坐在墙边,气虚的说话都没有气力。
他被人紧追,跑到街角转弯处,已觉气息不稳,没多想就跳进了二楼的窗户,哪曾想到正好碰到人家姑娘沐浴。
更没有想到的是,还是昨天的那位姑娘,他不知为什么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就是觉得这个姑娘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