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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黄江都是拒绝接见,后来就连黄琬也来了。
“父亲也是来求情的?”
“如今荆益两州正值发展期,不宜如此大张旗鼓,清正廉明固然是好事,但贪腐之风,从古至今,从来就没断绝过,古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们也做不到。”
黄江点了点头。
“父亲,你可知,此次收缴了多少金银?”
黄琬摇了摇头。
“五万万两白眼。”
黄琬不由咽了咽口水:“你难不成就是想弄钱?”
“父亲,你太小看我了,随着香烟大规模产出,五万万对荆州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贪腐之风不可不治,一张一弛,方是制衡之道,什么都不做,他们才有恃无恐。俗语有云,法不责众,我深知两州之地,绝不仅仅是这些人,但敲山能震虎。”
“杨公有个儿子名杨兴,送了点钱,钱也罚了,能否从轻处理,卖老夫一个面子。”
“那自然可以,只是,他再也不许踏入荆益两州半步,这是我的底线。”
“行!江儿,大汉此时还处于分崩离析,做事要有度,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过犹不及。”
“知道了!”
三日后,黄江写了一封罪己书,连同各位将军,内阁几人,三千石以上官员的自查书,登报,传遍两州之地。
由一场贪腐发酵而成的不满情绪,这才迅速平息了下去。
但有恃无恐的人,继续自己的有恃无恐。
有分寸的人,也知道退后两步。
自大张狂之人,慢慢学会了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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