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没有了这两样东西,就像失去正统的名义一般,尽管已掌握的两部人马,人心归附,但也有些顽固分子,只认秦皇令的,这种忠心,谁也不能说什么。
如今黑衣之主出世了,岂能说废就废,说换就换,那置这万人性命于何地?
在他看来,黄江是想和黑衣撇清关系,推卸责任,这如何可依。
娄圭也起身附议,“主公,曾经你微末的时候,是黑衣在你身后,可别忘了死去的张让。”
“放肆!娄圭,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责主子。”
马六当即拍案而起,大声指责娄圭。
“今日我就说了,今日得来的荆州,背后死去了多少黑衣人,岂能说放弃就放弃。”
王五也大喝一声,怒目相对,“主子也说了,是黑衣不要我们,不是我们背弃黑衣。”
“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秦皇令在手,太阿剑在手,我们便是黑衣,谈何背弃。背弃我们的人,永远都是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人。”
黄江摆了摆手,起身,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是缓缓开口,“诸位皆是我兄弟,可以交付后背之人,有一言不吐不快,不想欺瞒尔等。”
“都给我听好了!”
“南中董神医传讯于我,民间有一个传说,有一个人从秦皇陵走了出来,名秦真,一到南中,群集响应,无有不从,你们怎么看。”
“这简直是荒诞之言,秦皇逝去已有数百载,如何能死而复生,谣言止于智者,主公怎可轻信。”
张肱十分不屑说道。
“倘若真有一日,他可打开秦皇墓,诸位将如何选择?”
黄江今日必须问清楚,也需要一个表态,而不是背后互相猜忌,失了信任。
见众人不语,黄江再次道:“一人言为假,千人言亦可能为假,那万万人言,哪怕是假的,依然会变成真的。我真心对待各位,今日一事必须言明,想要离开的,黄某备一份厚礼以表心意。”
“如若留下的,我便当你们是我黄江的兄弟,今生不负尔等,还希望尔等也不要负我。”
“如是人不走,心不在这里的,有所偏颇的,日后我也绝不手软,丑话说在前面,各位思之。”
周围的众人皆失去了思考能力,今日贾诩的话最少,一言未,他最懂审时度势,心中是否有黑衣,只有他自己清楚。
此时众人皆环视一周,相继拜倒在地,大呼:“我等此生定不负主公,违誓者死于万刀之下。”
“我信你们,都下去吧,文和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