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鹤丝毫不怜香惜玉。
谢藏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看姜来儿如看蝼蚁,示意董鹤将她上半身拎到他跟前点,然后压低了声音,慢悠悠说道,“姜来儿,游戏,才刚刚开始。但愿你以后每天,都像昨晚一样硬气。”
他从小到大,只要看中了,就没有得不到的!
从小到大,也没有哪个下等人,敢在他面前,打肿脸充胖子!
姜来儿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他玩死她!
说完,谢藏起身离开。
董鹤将他送到门口。
“别玩儿太狠,还要留着以后的,知道吗?”
谢藏拍了拍董鹤的肩膀,让他下手有点分寸。
谢藏这人自己就玩得要多大有多大,跟他混一个圈子的,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来儿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一瓶瓶红酒从她头顶淋下。
有人将一整瓶白酒打开后,直接将瓶口强行怼她嘴里。
屈辱!绝望!无助!
姜来儿只觉得又冷又害怕,胃里翻江倒海,她好想吐!
突然,眼角余光瞥见黄毛董鹤手里拿着一根针筒……
顿时,遍体生寒!
姜来儿只觉得毛骨悚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不可以!
她绝对不要就这样被毁掉!她必须要逃!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姜来儿挣开摁着她的那双手,脱下高跟鞋往别人身上砸,然后连滚带爬进洗手间里,迅将门锁上。
救命!
苏媚救命!
时绣绣救命!
姜来儿双手颤抖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了好几次才将手机解开,心脏剧烈跳动着,太紧张以至于头晕眼花。
…
书房内。
苏媚正逮着数学题死磕,手机震动,她原本是不打算分神接的。
但在那一瞬间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极度心神不宁……
“接啊!苏媚,求求你了,一定要接电话!”
姜来儿带着哭腔,躲在洗手间里瑟瑟抖,外面是董鹤气急败坏在踢门。
她现在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苏媚身上,时绣绣出差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
她,只有苏媚了!
终于,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刻,苏媚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