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礼闹成这样,安定侯本就勉强提起来的高兴,实在是表现不出来了。
安少虞跟赵轻轻更是气的抖。
赵轻轻捏着衣服袖子,强忍着掀开盖头,把这些人痛骂一顿的冲动,跟着安少虞一起进了安定侯府。
唢呐又吹了起来,但节奏总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齐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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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匹夫,竟然把这黑锅往我们头上扣!也不看看爷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陈士皋边走边念叨着。
宁世子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陈士皋碰了碰宁世子的胳膊:“哎,你说是谁这么缺德,在人家成婚的时候叫人来扔臭鸡蛋啊?会不会是束府的人?”
“你说谁缺德!”
宁世子大怒。
“要缺德也是那安定侯府的人缺德!”
“人家束府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嫁了他安定侯府那没出息的窝囊废,那安少虞不偷着乐就算了,还赶着人家怀孕的时候要和离,天天扔他臭鸡蛋也不过分!”
陈士皋见宁世子如此激动,赶紧点头:“你说的也是哦,就算是咱们俩也干不出来这事儿啊!”
“你说你自己就说你自己,少攀扯我。。。”
“也肯定不会是束府的人做的,束姑娘那么干脆就跟安定侯府那窝囊废和离了,肯定不会这个时候过来纠缠!”
宁世子言之凿凿。
“那会是谁?”
宁世子眸光坚定的道:“肯定是看不惯安定侯府作为的百姓的自行为!”
“啊?”
宁世子敲了敲陈公子的脑袋:“啊什么啊,太子宴会的时候马上到了,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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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不是最不喜欢办宴会了吗?今天为什么办这个赛诗宴?”
“这还不是太无聊了。”
太子随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