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願不願意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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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貪戀這件外套的溫度,也可能是遵循本能,宋槐跟在他身後,上了昨晚那輛為她照著路的車子。
這次是他自己開的車。
車裡有暖氣,其實並不冷,但她在外面待久了,背部凍得僵直,好一會都不能放鬆下來。
男人瞥她一眼,伸手將空調調高了幾個檔。
路上,誰都沒講話,任由沉默發酵。
藥勁一上來,意識開始渙散,宋槐靠著副駕駛座的椅背,閉著眼,似醒非醒。
努力想睜開眼睛,可眼皮像打了死結一樣,如何也睜不開。
迷迷糊糊的間隙,她感覺自己被人騰空抱起。
進了屋子,被他輕放到床上,聽到他給一位姓梁的醫生打了個電話。
低沉的音色,語調徐緩,同對方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掛斷。
困意襲來,她跟自己的大腦較勁了好長時間,最後實在撐不住,直接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噩夢纏身,再醒來已經是後半夜。
房間只開了一盞用來照明的橘色壁燈,周圍安靜極了,能清晰聽見空氣加濕器運作的聲音。
宋槐動了動手指,掌心撐著床面,試圖坐起來。
正要使力,聽見有人出聲打破寂靜:「醒了?」
她嚇了一跳,扭頭往旁邊看。
男人翹腿坐在單人沙發上,膝上擱著已經黑了屏幕的筆記本電腦,姿態閒散。
眼底的倦意還沒來得及散開,大概是聽見動靜剛醒過來。
他身上穿了件米色毛衣,搭黑色休閒長褲。
整個人的狀態和穿著跟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
宋槐張了張嘴,想回應一句,感覺喉嚨干癢得冒煙,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維持著半躺不躺的姿勢,看著他將筆記本放到一旁,拿起茶几上的水壺,倒了杯水,起身,朝她走過來。
再反應過來時,宋槐手裡多了個水杯。
杯壁是溫熱的觸感。
她仰頭抿了一小口。
等她喝完,男人抬手,指節在她額頭輕碰了一下,用自己的溫度去測她的體溫。
他的手冰涼,宋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對視。
她聽到他說:「燒退了。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宋槐搖了搖頭,面色略有遲疑。
「有話想對我說。」他看出她的猶豫。
宋槐頓了頓,勉強發出一個微弱的單音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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