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走出房间,刚好看到去后院查看的三个人回来。
不等他们问,冯光栖先说道:“院子我看了个七七八八,半点阴煞之气都没有,也没现什么不妥。”
陆怀问道:“那井口贴符了吗?”
冯光栖摇了摇头:“井里没有不对,我怕冤魂此刻不在,之后若是回不去井里,会在院子里乱晃。我们三个打算晚上再看看情况。”
陆怀惊讶得不行:“我们还要留到晚上?”
“你要是害怕你就先走。”
冯光栖说完,还在院子里挨个屋舍看看,似乎想找个屋子进去歇脚。
“我、我不怕!”
陆怀故作镇定。
俞渐离拽着他到了角落说道:“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吧,我帮你盯着这边。”
“那不行,你们来帮我的,我却走了,不像话。”
“你留在这里一惊一乍的,比鬼都吓人。”
“……”
陆怀很是委屈。
陆怀想了想,跟着冯光栖进了屋舍,说道:“冯光栖,卖我一个能护身的东西!”
冯光栖被陆怀逗笑了,在自己的破布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符来,将符卷了卷后放进了一个竹筒里,盖上盖子系上绳子,道:“挂在脖子上吧。”
“行,多少银子?”
“送你了,别忘了我的护膝。”
陆怀伸手接过去,把竹筒挂在了脖子上,回身看向明知言和纪砚白:“你们也留下来吗?”
纪砚白没有其他的事情做,于是道:“嗯,我可以留下来。”
明知言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说道:“我晚间可能要回去。”
想来是翰林院还有事情要处理,毕竟如今他已经不是监生了。
陆怀也不多留,道:“好,我派人送你回去。”
陆怀说完,回去找到了自己的随从,似乎是在安排午膳和晚膳。
俞渐离脱离了陆怀的束缚,终于得空去明知言身边:“翰林院那里有我能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