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你嘴巴一天不贱你会死吗?”
费里莫把衬衫裤子全部拿出来扔到床上开始穿衣服,听到男人这句话再次炸毛。
“也许!”
男人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地说,合上杂志走到费里莫身后,猛地把他压在床上,凑过去吻着他的耳朵低声问,“许是谁?那个和你一起偷《凯瑟琳》的男人?哦!亲爱的,我不可太喜欢他!”
“魂淡不就是一幅画吗!你要是喜欢我送十幅八幅给你好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费里莫有点暴躁地说。
“好啊!最好是你的裸体哦!”
男人轻笑着说,右手缓缓下移,摸上了费里莫的老二,缓缓地揉弄起来,他的动作很慢,说是舒缓其实更像是搔痒,让费里莫全身发颤却又因为得不到解决而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用摩擦让自己好受一点。
男人缓缓地拉过费里莫的双手,将他禁锢在身下,舌头tian弄着他敏感的耳郭,顺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然后用膝盖顶开了费里莫的双腿,扯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凑到费里莫耳边低声说:“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回来的话,那就晚点去吧!正好现在有时间,我们可以把晚上的补上!”
说着他动了起来,舌头由费里莫的耳郭向下tian弄过去,知道他胸前两点。男人轻轻地啃咬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揉弄着费里莫身下已经硬了的物什。费里莫被弄得全身瘫软身体又绷得紧紧的,喘息声渐渐变大,低声shen吟着。
费里莫那里在男人手中渐渐变大,双腿也渐渐绷紧,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全身都像要爆炸一样的。快感在到达一个临界点的时候终于爆发,他闷哼一声,脚趾微微蜷缩,然后全身瘫软下来,眯着眼睛没了力气。
男人将手伸到费里莫嘴边,他的手上沾着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滴在费里莫唇边,他凑上去低声引诱着:“乖,尝尝,这可是你的东西!”
费里莫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脑子却不是不能运转了,听了男人的话看过去,瞬间红了脸,脑子也清醒了大半,气急败坏地说:“奥森!你混蛋!”
“唔!被发现了啊!”
奥森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上的液体,然后低下头表情认真地说,“很美味啊!”
“……”
费里莫,您脸皮真厚!
“好了,既然亲爱的不喜欢就算了,”
奥森皱着眉有点遗憾地说,然后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不过上面逃掉了下面可逃不掉!”
不过一秒,费里莫就觉得自己身后的穴口被一根手指抵住,他瞪大了眼睛,口中酝酿着骂人的话,不过话还没有出口那根手指就直接进去了。其实手指进去的并没有多难,毕竟昨晚才刚做过,后面已经松软,湿润润的可以说连润滑都不用了。
男人的手指在费里莫的身体里抽cha了那么几下,他眉眼飞扬笑容越发灿烂地说:“里面很湿很热呢!”
“魂淡!”
费里莫早已无力吐槽,什么难听的骂人的话到了这人面前都是浮云,人家就是把那脸皮练成了铜墙铁壁厚如城墙,到了现在也就“魂淡”
这么个词被费里莫坚持了下来,的确已经成为了他对男人的爱称。
“唔!”
男人皱着眉脱下裤子,露出已经硬挺的滚烫的物什,压下身子将那玩意儿抵在费里莫身后,微笑着说,“宝贝儿,说你想不想我!”
“劳资想你去死!”
费里莫皱着眉说。
“亲爱的,不诚实可不好哦!”
男人笑眯眯地说,然后身子向下一压,向前一挺,身下那玩意儿就进去了大半。
费里莫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虽然没有多疼,可是每一次的进入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考验,当然这更大部分是心理上的。费里莫从来没说过自己喜欢的不是雄性,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压在身下摆出各种姿势让别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