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不再赶路了,钮尔丹就提议喝点,于是要了两壶热黄酒,是加了姜丝的,口感不错。
而且这家对月楼的菜也很正宗,并没有为了迎合美国佬的口味儿而过于改变烹调技法。
所以两个人吃的很舒服。
菜盘见底,酒至微醺,正当两个人准备买单的时候,四个黑人壮汉突然走了进来,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沙梓杰也是眯起透视右瞳看了看,确定这四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家伙,其中两个人腰上别着手枪,另两个人的袖子里藏着钢管。
“老板呢?你,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指了指那个服务员女孩。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从后面走了出来。
“几位,你们这是?”
“别装糊涂,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老规矩五百块!”
“我们这个月初不是刚交过的吗?”
“是吗?那就收下个月的,别磨蹭,快点!”
老板也不敢不交,更不敢讨价还价,乖乖的交了五百美刀。
“那下个月我们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领头的不置可否,“下个月再说吧!我们走!”
等着四个黑人走了,这个老板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妈的,小毕扬子,太欺负人了!”
虽然说的是家乡话,但沙梓杰和钮尔丹也基本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沙梓杰朝这位老板招招手,“叔叔,过来坐坐!”
老板便走了过来在钮尔丹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两位兄弟有什么事啊?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不不不,菜很好吃,感觉和松鹤楼的菜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没治了。”
这个老板一听,就瞪大了眼睛。
“哦?小兄弟嘴真刁,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就在松鹤楼颠过勺。”
沙梓杰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压低了音量问道:“叔叔,刚才那几头烂蒜是什么鬼啊?”
老板一听也是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他们是黑豹党在奥尔巴尼的分支叫德拉帮,势力很大,我们也不敢惹,挣点钱都给他们这帮遭天杀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