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空手走了。
邬长筠吃饭很快,十分钟不到,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从杜召桌旁过去“慢点吃,我出去走走。”
杜召朝她那桌看过去,送过去的那两碟菜一筷没动。
白解问“端回来”
杜召乜他一眼“饱了。”
说完,也撂下筷子出去了。
白解最后塞了两块肉“老板,结账。”
下午,换杜召开车。
白解坐在副驾驶呼呼大睡。
邬长筠睡了一上午,这会精神来了,一直看外面的风景。
这一片是平原,茫茫无际的荒地,看不到尽头。
要是用来种粮食多好。
杜召开车凶,打弯、提都比较急,邬长筠跟着左摇右晃,头有些晕,降下车窗透透气。
杜召通过后视镜看她“吃那点东西,可别吐了。”
邬长筠看过去“你故意的。”
方向盘一打,一个大弯过去,邬长筠及时扶稳,前头的白解却毫无预兆地被晃醒了,一脸懵“到了”
杜召坏笑了一下“还早。”
邬长筠白了他一眼,嘟囔一句“幼稚。”
杜召又一个急转,晃得她火冒三丈“你能不能好好开不行我来。”
杜召想起那晚她疯的模样“再把我车撞了,真要你赔。”
邬长筠不说话了。
杜召看她那憋一肚子气的模样,心里更乐。
长途无聊,难免困,逗她一下,实在有趣。
傍晚,行至槐州,车停在一家酒店外。
工作人员慇勤地帮接行李,邬长筠把自己的小箱子拿出来,同杜召说“我去附近找个小旅馆住。”
刚转身,被杜召握住手腕。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近乎于命令道“就住这,晚上不安全,不许乱跑。”
“太贵了,住不起。”
“我付。”
杜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拉人进去,要了三间房。
邬长筠看一眼价格,倒吸一口气,上前挤开杜召,把自己那间付了“不用你付,说好的,互不干涉。”
她拿上房卡硬气地走了,“明天见。”
小城没什么旅人,大多房间都是空的,他们三个人的房间连着,杜召在中间。
邬长筠讨厌久坐,一天下来,浑身难受,在床上躺了会,便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