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正常点,别刺激我们这些单身汉了,你这一身的粉红泡泡真是要亮瞎人的眼了。”
郝柏言觉得小伙伴儿精分了,所以嘴下也不留情地嘲讽道。
“唉,说起这事儿,我觉得吧,也许明天她回神过来,就会反悔了,唉,都怪你这个家伙,这个世界,说来说去,还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你行了,别哀怨了。人家这都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不应该好好儿地想想怎么献殷勤吗?还敢抱怨?你要有自信,虽然说马香梅这么有眼光,看上了小爷我,不过人家既然答应了,那自然是认真的,才不是看你可怜一时心软答应了。这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你要做好了一辈子被欺压的准备,然后往坟墓的方向奔吧!”
郝柏言毫不留情地打击倒是让丁磊冷静下来了,
“说真的,我是觉得有些做梦啊,你说马香梅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这才头脑一热,就答应我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特别认真地盯着郝柏言看,就想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拒绝了自家女神的表白,
“得了吧,丁磊,马香梅没找我表白,我也没对她产生什么好奇之心的,你放心吧!”
被戳破了自己的心思,丁磊也不恼,拍着胸脯,一副“我知道了”
的德性。郝柏言倒是暴躁起来了,这人啊,真是没意思透了,为了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猜忌自己的兄弟。
所谓的聪明人就爱这么脑补,简直就是蛇经病。好在郝柏言阅历在哪儿,很快就回神过来,自己似乎是想多了。
接下来,两人倒是话少了,开始拼酒了,一个高兴,一个忧郁,喝着喝着,难免地就有些多了。两人的酒品还算不错,回到家之后,天已经完全地黑下来了,丁磊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和郝家人略微地打了招呼之后,便自己去了郝柏言的房间,躺沙发上,呼呼大睡。
虽然说有客房,可是丁磊还是觉得郝柏言的房间里更加地自在一些,所以,他时常都是这个举动,大家也就习惯了。
郝柏言的床虽然够大,可是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啥的,他还没这个爱好,就任由丁磊睡沙发了。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了个夏天盖的毯子,认命地替他盖上,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洗澡之后,原本的酒意就散了好多,陈翠翠对于儿子和丁磊喝酒的事儿,不大赞同,不过孩子大了,说的多了似乎也没啥意思。郝柏言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只怕是丁家小子拉着去的。
“你呀,酒还是少喝些,向你爸学着点,每天两盅就算了,养身又解馋,多好。”
“是呀,我也觉得,酒又不是啥好东西,你年纪还轻,听你妈的,少喝。”
父母轮流说教,这种事情好久都没出现过了。郝柏言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家父母,思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陈翠翠也就住嘴不唠叨了,
“算了,你也回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说了要去买火车票吗?丁磊今天来,是因为要一起去买火车票啊?”
“啊,是吧。那我先去睡了。”
郝柏言嘴里含糊了两句,脚步有些虚浮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唉,我一直都觉得老大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稳重的很,今天这么一看,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你说说,老大是不是看上谁家闺女了,所以才这样?”
陈翠翠带着几分八卦地问自家丈夫。
“你呀,胡说什么呢?老大的性子你还不知道。”
郝贵贵对于妻子的无厘头想法有些无语,摇头表示不知道。
“唉,说起来,老大也不小了,要是搁在以前,说不定孩子都有了,说这些,也不早啊。不过你说老大喜欢什么类型的?这长媳啊,可得好好儿挑,若是找个不贤惠的,在家里搞风搅雨的,让闺女和柏平受了委屈,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