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不是后一半没干成吗。
勋贵都是北方人,南方的都是俘虏或者降将。朝堂上,重要的位置几乎都被北方人霸占。南方人卧薪尝胆、奋起直追,一追追了一百年。
看现在,政事堂里独相王安石,抚州临川(江西抚州)人;
参知政事王珪,祖籍成都,迁居舒州(安徽安庆);
参知政事冯京,鄂州江夏(湖北武昌)人。
经常在政事堂出没的吕惠卿,福建泉州人;
章惇,建宁军浦城(福建南平)人;
曾布,抚州南丰(江西抚州)人;
只有一个,出自东莱吕氏,算是北方人,可惜是个投靠南方人的“家贼”
。
政事堂已经彻底“沦陷”
。
枢密院稍微好一点,枢密使文彦博,汾州介休(山西介休)人。
可是文老相公大概是真的老了,基本不怎么管事,枢密院被枢密副使吴充“霸占”
。
吴充,建州浦城(福建)人,王安石的亲家。
再看看北方人都在哪儿。
韩琦,相州安阳(河南安阳)人,判大名府;
富弼,洛阳人,回家养老;
吕公着,前文那个“家贼”
的家长,出知颍州;
吕公弼,另一个家长,外放太原;
韩绛,真定灵寿(河北灵寿)人,经略陕西;
司马光,陕州夏县涑水乡(山西夏县)人,知永兴军;
张载,长安人,回老家教书;
二程,洛阳人,一个回家教书,另一个,看样子也快了。。。。。。
南北之争,正在“爆期”
,级敏感。
这一招很有效,沉重地打击了王二郎的嚣张气焰。纨绔们都是北方人,只有他一个南方人,没法聊。
好在纨绔们也不敢聊得太深,敏感时期,敏感话题,勋贵子弟深谙此道。
酒宴气氛略显沉闷。
一名伙计快步走到王厚身旁,耳语几句。
王厚起身致歉“诸位,某有长辈到了,先失陪一会儿,稍后再与诸君一醉方休。”
说罢,随着伙计离去。
伙计带着王厚来到一间雅室,屋内坐着一人,正是几天前去送信的年叔。
王厚快步走过去“年叔,这么快!辛苦您了。”
年叔面带轻松,摆摆手“小事儿。”
王厚“大黑肯定累瘦了。”
年叔瞬间变脸“滚。”
王厚嘿嘿一笑,转头对伙计道“这位是我的长辈,还请好生安排一番,沐浴更衣,好酒好菜,嗯。。。。。。都记王大卫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