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可以来教训老夫,让我求饶了。”
童百岁道。
葛洪承情后赧然道“前辈,在下岂敢?!只有我向前辈求饶的份,嘿嘿。”
“哈哈……你倒也是个直爽人,我喜欢,就饶你这次,下次再敢在老夫面前出言不逊,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童百岁笑道。
季霜咛见状,以为峰回路转,忙也笑道“神医爷爷,您看……”
“免谈,你们走吧,等会我还有约,人应该快到了。”
童百岁忽然又冷脸道。
“真是个怪人。”
季霜咛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铁无衣无奈,与葛洪道谢后,也退了出来。
“童前辈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铁无衣叹道。
“听说高人有些怪脾气。”
葛洪道。
“那这次我们算是无功而返了。”
季霜咛悻悻道。
“也不是,至少治好了葛长老的腿伤。”
铁无衣道。
三人正说着。只见不远处一只身影迅移来,人影一闪便进了屋内。
“哈哈,老神仙,我来赴约了。”
那人笑道。
“这声音好熟悉!”
葛洪道。
“是师父。”
铁无衣又惊又喜,心里道。
“好像是辛止于伯伯。”
季霜咛略一沉思道。
“不错,正是他的声音。”
葛洪眼前一亮道。
“这次我们怎么算?”
只听辛止于在屋内问道。
“我算不得输,你也算不得赢。哈哈!”
只听童百岁大笑道。
“这是怎么算的?”
辛止于问道。
“我查遍医典也没悟出治你徒儿眼伤的良方,你也在约定期满没有把你徒儿带来治眼,我们都不占先,算是平手,哈哈……”
童百岁笑道。
“原来师父这段时间一直在为治我的眼伤奔波。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两人围绕着为我治眼伤打了赌。”
铁无衣想到此,不由得感动落泪。
“吴名哥哥眼睛什么时候受伤了?”
季霜咛疑惑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