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实在是太傲慢无礼,即便他老子季稳见我也要礼让三分,想不到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在我面前如此猖狂。看我如何收拾他。”
说毕,从地上拔出刀,就要飞身上楼。
“是可忍,孰不可忍?让我来,尤帮主。”
瞿敬松说着,已提枪纵身上楼。
“瞿舵主。请戒急用忍,不可以小事乱大局。”
赵复周急忙制止道。
“那,那王兄弟就这么冤死了?赵公子,此次抓捕押送苗司通那老狗,王兄弟可是出了大力的。”
瞿舵主忿忿地道。
“瞿舵主,王兄弟的大恩在下谨记在心。此事也断然不会就此了结,终有一日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赵复周斜眼道。
“可……”
瞿敬松还要讲话。
“瞿舵主,就听赵公子的。”
尤帮主大声制止道。
“现在时辰也快到了,我们先去忙吧。”
赵复周说了声,转身就走。
尤帮主命令道“来几个弟兄,把王兄弟的尸好生带走装殓了,择日再将棺椁运回他济州老家厚葬。”
“是!”
四名黑衣壮汉出列去处理尸。
“瞿舵主,你也跟我一块去参加仪式。免得在这里与他们再起冲突。”
尤帮主说完也转身离去。
瞿敬松咬着牙,恨恨地盯着季度的房门骂道“小畜生,早晚会与你有个了断。”
说完跳到堂下转身离去。
不大会儿,堂内尸也处理完毕,所有人匆忙离开。
吴名原本以为会生的双方恶斗并未出现。此时,只留下店主无措的哭诉声。
“人都走了?”
袁心怡问。
“是的。再等一下,我们也走。”
吴名道。
“好的,现在我去收拾下东西。”
袁心怡道。
等战战兢兢的店家熄了堂内的灯后,两人便摸索着下楼,到了院内马厩,牵着马悄悄打开院门,上马飞驰而去。
两人沿着靠近运河的一条官道,一路前行。
约行了半盏茶工夫后,袁心怡忽然道“吴名哥哥,你看,河里好像有条船,好奇怪啊。”
吴名望去,只见运河中的一个浅湾处停着一条灯火通明的大船,船上灯笼俱是白纱所做,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
字,船头似乎跪着两个被反绑的蒙眼人。
“确实很奇怪,像是在办丧事做祭奠的。”
吴名勒住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