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哥,事不宜迟,你还是今天就出吧!我的眼睛也许这两天就能够恢复了,就用不着再去仙寿谷。再说,即便要去那儿,我自己去也未尝不可,万大哥不必费神。”
吴名催道。
“不行,吴名兄弟,我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现在西樵镇对你来讲异常凶险。”
万宗道。
“是啊,吴名哥哥,你就听万大哥的吧。毕竟孙见和昨晚那个来路不明的黑衣人还在西樵镇呢。”
袁心怡也担忧地劝道。
“好吧!那就有劳万大哥了,都怪我现在成了废人。”
吴名迟疑了一下,自责地道。
快近中午时分,铁老伯还没回来,铁准不免有些焦急。正焦灼间,忽听院门被叩响,他忙过去开门。
门开后,来者并非铁老伯,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请铁兄弟跟我去趟分舵,你家铁老爷子说有话交代。”
来人道。
吴名见铁准家忙乱,本欲起来辞行,却被万宗按住道“我们先看看运河帮他们要做什么,也许铁老伯会需要我帮助呢。”
铁准跟三位招呼了一声,匆忙离家而去。约莫半个时辰后,他又匆忙回来,面色凝重,双眼满是焦虑和愤怒。
“他们把我爹扣下了。”
众人一听俱是一惊,又颇为困惑。
“为什么?”
万宗忙追问。
“他们逼我爹交代一个叫马逆的人的下落。我爹便要求他们带我过去,说先交代一下家里的事情,然后就答应带他们去找。”
铁准忧心地道。
“原来苟汉建所说的亲戚是铁老伯。”
吴名震惊不已。
“铁老伯,给你交代了什么?”
万宗急问。
“我爹告诉我说让我回家就把灰子放了。”
“灰子是什么?”
万宗不解地问。
“就是笼子里面的那只灰色的鸽子。”
铁准说着来到了院内墙角处堆放的一只鸽笼前。
三人一早进院时并没有注意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放着的一只竹编鸽笼,里面有一白一灰两只鸽子。
铁准说着便去打开鸽笼,抓出那只灰色鸽子,抛飞在空中。灰鸽子在空中扑扇了几下翅膀,很快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看上去是只信鸽。铁老伯让你把灰色鸽子放走,应该是让它去报信了。”
万宗猜测道。
“不错,这两只都是信鸽。我爹过去每三个月,都要把白色信鸽放飞,过几天后又再收回来。这么多年来,灰鸽子都换了几只了,今天是第一次放飞。”
铁准道。
“看来两只鸽子会传递不同的信息。这次铁老伯要传递的信号应该非同寻常。”
万宗道。
“我猜他应该是在向马逆传递危险信号。”
吴名肯定地道。
他话音刚落,只听院门“咔嚓”
一声巨响,便碎成数片。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进了院子。
众人都被这惊得一跳。
“是许净山他们。”
袁心怡低声对吴名道。
“看来,他们并没从铁老伯口中得想要的信息。”
吴名道。
“你们要做什么?”
铁准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