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在厨房喊:“那谁,来一下。”
靠在门上,南次郎恢复一贯的颓废姿态,衣襟半开,袒露小半略染古铜色的胸膛,“有事?”
“帮我把袖口绾起来。”
悠扬伸出两臂,双手虚握拳,虎口向外。
南次郎乖乖走到她前头,“得,我就是劳碌命。”
悠扬的皮肤说不上肤若凝脂,但触感极好。
“快点,我赶着洗菜。”
悠扬催促,不耐烦地说。
南次郎挑眉,“这么香艳的活,当然得慢慢干,要不然我还是男人么。”
这话说得似真似假,不过不论是言者还是听者都不当真。
“那你慢慢来,干完了我还有更香艳的活需要你帮忙干。”
相互调戏成了这两人的家常便饭。
当悠扬把一堆肉丢给南次郎清洗,南次郎抱怨:“这就是你所谓的香艳?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多揩点油再放手。”
“你看啊,这肉的颜色相当艳,等我做完了,它又会飘香,怎么就不是‘香艳’?我就知道你想歪了,你个色狼。”
悠扬把油倒到锅里,稍稍躲开,看着锅里泛起一层薄烟。
明明就是你故意误导我。“真香艳!”
南次郎认命地打开水龙头,洗完了,还自觉地切肉,完全一条龙服务。
“表现不错,为了奖励你,给你个机会替我系围裙。”
此女的厚颜无耻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遵命,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南次郎的样子荡漾得就差唱十八摸了。
悠扬把炒好的生菜添到盘子里,把菜放在灶台上等着苦力来拿。对于南次郎,她也极端无语,
“你就得瑟,小心乐极生悲。”
“媳妇,有没有人说过你身材很好?”
一边给自己媳妇系围裙带子,南次郎一边油腔滑调。
悠扬推开南次郎,“没有,不过,谢谢夸奖。”
香气扑鼻,骤然窜起的食物香气令南次郎胃口大开。
“我的拿手好菜,”
悠扬顿了顿,“鱼香肉丝。”
“切,我还以为是海参鲍鱼。”
南次郎才是典型的心口不一,说着讽刺的话的同时偷偷搭菜吃。
“别动。”
悠扬狠狠给南次郎一个拳头。
怪叫一声,南次郎眼巴巴盯着悠扬手里的菜,“你想谋杀亲夫啊!”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