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娟居移气,养移体,于潜移默化中,姿容仪态越渐雅洁高贵,处世手段越渐润物无声。
基于现实考量,欧阳刻对她的意见也较为重视,回卧榻处的途中,携手间不由问道:“何以见得?”
又加了一句:“怎有女子比得上你?”
苏娟的重要性与日俱增,甜言蜜语邀买人心,欧阳刻也是很会的。
“少主就是嘴甜,总说些令奴家心热动情的话。”
苏娟拥紧他,美目间柔情涌动。
两人相拥相携,于庄园鳞次栉比的屋屯间缓步行走,姿态很是亲密。
“常人不论性情若何,总有背后论人之机,我们说背后嚼舌头,就是言辞阴损或搬弄是非了,张清芳这丫头吧,背后论人也不在少数,但从来只往好处说,于他人向无一字贬损,如此性情作为,则甚是罕见了。”
“的确难得。”
欧阳刻点头同意,又道:“却由你慧眼识荆,你更难得。”
苏娟喜笑颜开,脸颊都贴过去,在欧阳刻颊边轻轻擦过,道:“奴家以为,此女颇值重用。”
“如何重用?”
“少主后宫那大群女眷,常日里勾心斗角难免,亦须立下规矩来。”
“有你压制,她们岂敢乱来?”
“奴家要随同少主征战天下……”
“也对!”
欧阳刻笑道:“我观邹玉这丫头,正是你口中背后嚼舌头搬弄是非之人,要与清芳分开任用吧?”
“切切不可,以清芳为主邹玉为副,取一奇一正之道,管束那些女眷更易见效卓着,何况……”
苏娟说到这里,忽然止声。
欧阳刻讶然问道:“何况什么?”
“何况邹玉生得美艳,身段姣好,娇滴滴的又骚又媚,少主怜香惜玉,自是不舍得弃之不顾的。”
“这算不算搬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