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揪住他脑后的碎发急声道:“不是这样抱的。”
他顿住身形,低了头问:“那应该怎样?”
“横过来抱,你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背,一只手穿在我腿弯底下。”
他迟疑着却不肯放下我:“这样抱你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横过来抱?”
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样抱不是不好,是那什么……姿势太令人产生遐想了。而且我在蹭了蹭没下得来后就不敢再动,因为隐约感觉他的某处敏感地带正在逐渐坚硬。
只得换了方式与他沟通:“不是不好,是……腰扭伤了,你一走路会疼。”
听我如此说他立即紧张地将我放下,然后听着我刚才的意见小心地用右手半抱我肩膀,左手插进腿弯下。被抱起身时我有种心终于落地的感觉,总算将他从这个岔给绕出去了,否则他若坚持或者“不耻下问”
,那估计又要不可收拾了。
从灶房出来经过廊道时我下意识地朝着刘寡·妇门前而望,见空落的幽廊暗松了口气,总算她回屋休息了,要不然刚才与阿平在灶房一番动静再如此横抱着出来,落在她眼里恐怕又不顺心要添堵了。
抬眼间我发现阿平也若有似无地朝那暗处飘了一眼,不知是无意识的,还是其实他心里头也对刘寡·妇紧张着。
我的兰喜欢
进了屋子阿平将我抱到床前才放下,却在收了左手时往我另一侧撑下而不起身,黑眸锁定着我的眼,里头不见有特明显的情绪浮动,好似就单纯想看我。
推了下他胸膛,“你干嘛呢?”
“兰。”
他唤了我一声。
我不明其意,只单字相询:“嗯?”
就第一次他叫我的名字是连名带姓,后来两人之间也不大需要用称呼,忘记从什么时候起他特喜欢这样单名唤我,姑且我将此当作他对我独有的依赖和宠溺。
他说:“等你腰伤好了,我那样抱你好么?”
眨了眨眼,领悟出他话中可能的意思,脸红如煮熟的虾,热烫之极。
“等……等好了再说。”
我说话都结巴了,算是明白一个事:这小子在那种事上完全是无师自通!从初夜的生嫩到而今,一点就透。
他听了我的回复便目光向下而扫,虽然不带深意,但觉那刚套上没多久的中衣有被层层剥落的意味。就在我神思游离间,他突的爬上床来并且一脚跨过我身体到床内侧,怔愣中将我翻了身趴卧着,随后他的手掌就贴上了腰,竟是在揉揉捏捏地按压起来。
脑中钝钝地想:他不会是要立刻按摩好我的腰,就将提议那事进行到底吧?
不过他这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一下一下,在酸与疼之间,也不会太重,按一会再揉捏几下,到后来我舒服的都闭上了眼,也被困意来袭。
朦胧里好似腰上一直有阵阵酥麻感,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个春·梦!
正应了阿平那要求,梦中又到浴房那画面,热气腾腾里阿平光·裸着上半身,褥裤松松垮垮提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下来,他缓缓朝我走来。我的视角是躺着的,所以看他走近都成了仰视,来到身前从他白色的褥裤往上看,见那臀部被水打湿而紧贴在身,显得尤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