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喻黎扭过头来,“姐,我们长的很像。”
喻浅一愣,没有明白过来,略带茫然地看着他。
“你们可以当金童玉女。”
“别瞎说,小时在我眼里跟你是一样的。”
喻浅没有生气,脸上有些害羞,弯腰准备去倒桶里的水时,嘴上很轻地说了句,“再说我都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三个字念的很轻,几乎擦过舌尖就被咬住了,但喻黎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谁?!”
喻浅模棱两可,“你不认识。”
“你说我不就认识了吗?”
喻黎已经从凉席上起来了。
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桶,拎到一边倒掉了,然后飞快走回来,蹲在喻浅面前,握着她的手,认真地问:“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他家里是做什么的?你们谈多久了?”
喻浅哭笑不得,又害羞,“你查人家户口啊?”
“我要是真查他户口,他祖宗十八代我都能查清楚,这算什么?”
“他……不是京城本地人。”
那看来家里情况并不优越,至少比不上喻家。
但喻黎不在乎这些,又问她:“多大了?”
“比我大两岁,q大法学在读,现在大三,正在创业。”
听起来还不错,年龄学历都没问题,大三就创业,说明有上进心。
想到对方家庭条件一般,喻黎迟疑道:“他哪里来的钱?你……没借他吧?”
“我给过他,他说不要,又还给我了。”
不是喻黎以小人之心度未来姐夫的君子之腹,而是喻浅跟他完全相反的性格,喻黎有多偷奸耍滑,喻浅就有多单纯老实。
不论是以前在江水镇,还是后来去了京城,喻浅都总是被欺负的那个。
喻黎的任务是帮她把人都揍回去。
而且喻浅身体很差,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一年四季都在吃药,小时候上学喻黎跟时铭俩人轮着背她。
也就后来被接回京城,才慢慢养好了,初高中都没去学校读,都是喻夫人请老师回来教她。
说起来,喻夫人看喻黎不顺眼,但对喻浅还算是不错。
喻浅见他一直不说话,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声问:“等回京城了,我把他叫出来,我们一起吃顿饭?”
她不是什么有主见的人,连报考什么学校都需要有人帮她做主,问什么都是还好还行都可以,基本都以别人为主,很少有她自己的意见。